辛鸾笑了,调侃道,“倒是什么话都让徐大人说了。”
徐斌汗颜,只好赔笑。
辛鸾又道,“不过我倒是有一事好奇,向繇在南境只有副相之位,怎地他竟得南君申睦如此宠信?调兵遣将眼也不眨,说把我这块烫手山芋接来便接来,这么大的事情,垚关又事发突然,我不信他能料事当先还提前与他的主公说过此事。”
徐斌左右看了看,策马挨着辛鸾的车驾近了些,小声问,“殿下竟不知向副与南君的关系么?”
辛鸾懵了一下,“什么关系?君臣之外还有关系?南君成亲了?他们是连桥?”
徐斌顿时一言难尽起来,“殿下竟不知道十几年前南境的‘宗祠神庙案’嚒?”
辛鸾眨了眨眼,露出少年人的茫然来。
掩嘴靠将过来,有点抱怨的意思,“我听是听过,但是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也问了红窃脂与邹吾,但他们都含糊其辞……”
徐斌的眼睛忽地亮了,黄鼠狼看见鸡了一般,忽然有种自己终于可以大显身手的自豪感,胖胖的手将嘴一掩,津津不胜乐道,“也难怪他们不肯跟殿下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个,南君与向副的关系啊,比较骇人,说来向副十几年都是住在渝都巨灵宫中的,和南君同榻同席,这两人明里是君臣,实则暗里是‘夫妻’……”
闺帷乐事最引人耳目,辛鸾听得整个人都靠着车壁贴了过去,听到“夫妻”两个字整个人都僵了片刻,瞠大眼睛,傻傻问,“可他俩……”他想说他俩都是男子啊,可心底里又猛地窜起一股喜悦来,他来劲了,很是兴奋地小声问,“……这也可以么?”
听者如此捧场,徐斌这个言者当然得意,一时也没有深究辛鸾嘴角拢不住的笑意,是不是超过了正常人听到这等风流事的反应,接话道,“可不可以臣可不清楚,不过他们俩做都做了,也没给天下人反对的机会啊……”
“就是你说的‘神庙宗祠’?”
辛鸾两眼放光,直觉可以学习一下,好奇问,“他俩公开宣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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