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落凤鬼刀抢过来,给中原武林难堪。”
这些话半真半假,其实宋疏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但看着对方惘然的脸,他却越来越平静,“江誊,你还是不懂我。”
男人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但依旧固执地把他圈得更紧,然后凑过去去亲吻他的指尖,“不……”
就算宋疏说他不懂,说他会后悔,但是他确信自己深爱着这个人,就无论如何要留在他身边。
“你本来也只是我解毒的一个工具,多的从未有过。”宋疏的手指动了动,垂眸把男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包括他眼角浮动的一丝水光。
“若真想留下就留下吧,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当条狗的话。”他轻轻地说。
……
江誊出去了,片刻后燕聆走了进来。她瞧见宋疏正望着窗外,耳根子鲜红欲滴,“教主,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宋疏拿掉了掩着面的手,轻轻揉了揉脸颊,眼底神色变幻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只是,说了一些过分的话。”
……
于是江誊留了下来,和另外几人一起照顾宋疏的起居,争宠般分享他的注意力。
殷、商二人自然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但他们又打不过江誊,于是就开始在宋疏面前明里暗里地耍手段,江誊为人磊落,属实想不到大男人之间也能出现这种情况,偏他不会说话,于是往往最讨不到好。燕聆看着都替他着急。
宋疏偶尔给他抱,偷着亲两下也可以,但不能黏糊得过分,一旦觉得越界了,便会像猫儿一样手脚并用地将他推开。他只能软磨硬泡地重新凑近,抱住宋疏的脚腕帮他按摩因为“怀孕”而时常酸痛水肿的小腿,或者往他体内输送一些真气,伺候舒服了,才可以把人又抱进怀里。
某日午后,其余人都不在,江誊半蹲在床边,扣着他的脚腕不紧不慢地按揉着,他的手骨节分明,清瘦如竹枝,很是好看。按在小腿上的力道也均匀舒适,把宋疏揉得昏昏欲睡,然而渐渐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江誊在亲吻他的脚。
灼热的呼吸洒在脚尖,手指感受到那腕骨的精巧纤细和皮肉的莹白细腻,他细细密密地吻他的脚背,深陷的脚窝衬得两块凸起来的骨头嶙峋漂亮。江誊便又去吮那漂亮的脚踝,留下鲜红的吻痕以及齿痕,一直蔓延向膝盖。
被吻过的地方灼热酥痒,宋疏触电般地缩了缩,红着脸瞪了江誊一眼。
“我听说怀孕之人身子敏感,你……”江誊捉住他的脚腕不放,视线坦然飘向了某处。
“我不敏感,你想都不要想。”
宋疏撑着床铺要躲,但是江誊却欺身过来,长臂一揽让他无处可躲。
挣扎挣不动,叫人也没有人,男人的胸膛宽阔结实,像个囚笼一样把他圈起来,只能听他在耳边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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