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总裁身体线条犹如刀裁斧削,表面上依旧像是雕塑一样坚毅冰冷,但内里却有一股血气方刚奔涌着冲向大脑,几乎连控制不住,连勉强压抑呼吸都跟着粗重起来。
两个大男人的鼻尖相距不到十厘米,贺霖从胸腔里呼出的气息几乎尽数喷洒在池曳唇齿间。
灼热,真挚。
裸裸。
池曳呼吸微滞,周身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的酥麻。
池曳一直坚信自己比钢管还直,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只能在心底嗷嗷叫着把锅推给管家先生,都怪他这段时间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膳补的太投入。
强大求生欲让池曳强迫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来缓解此刻尴尬又微妙的气氛。
他费劲地从贺霖身下扯出自己的小腿,斟酌了一下用词,想要解释的尽量简短并准确:“我只是以为您是想对我用强……”
贺霖沉沉地:“闭嘴!”
池曳乖巧闭嘴。
他正准备起身,就眼看着贺霖抢先一步伸手推开自己,然后触电般飞速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并猛地转过身去。
空气里的温度“嗖”地下降了半格。
池曳:“……”
明明是差点儿救不回来的是我的清白,您实在不必气成这样。
贺霖背对着池曳,眉峰紧紧蹙着,用力闭了闭眼,“你,把衣服穿好。”
池曳:“?”
池曳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年轻的身子缠绕在一堆柔软的床品里,轻轻的呼吸间,脸上泛着微微潮红,只穿了一件的薄卫衣被扯的有点凌乱,领口太大,直接露出了半边肩膀和白皙透明的锁骨。
锁骨上那个殷红的血痣在一片纯白里显得格外摇曳。
贺霖像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成何体统”。
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池曳:“好的呢。”
小演员表现的很听话,主要是他也确实还没搞懂眼下这个乌龙,还需要二爷来帮忙答疑解惑。
池曳拉上衣服,捋了捋思路:“所以这个酒店是您定的?”
贺霖径自平复了半天,转回头扫了池曳一眼,用气场给他画了一个反问句“不然呢?”
池曳松了口气,“嗨,我还以为是剧组新来的金主想潜规则艺人……”
“等等!”池曳猛地抬头,好像有条线把所有的疑惑都串起来了,“先生,您不会是投资了我们这部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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