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底坐穿?”千尺问。
“呵,要么本帅亲自为民除害!”他森然狞笑,掷地有声。
吓得千尺立即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整了整衣,毕恭毕敬,“黑帅尽管开口便是,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爹是谁?我妈是谁?我又是谁?”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当然不会客气。
“啊?我哪知道啊?”千尺懵了一下,见云光再次逼上前来,立即往后蹦了三步,脑子这才灵光了,拍了一下头“哎呀”一声,低头绞尽脑汁的想,该要怎么开口。
“黑帅,你是不是……没看大结局?”他试探性地问道。
舒言凉嗖嗖地瞥了他一眼,高傲撇头不作解答。
“哦买嘎!”千尺夸张地喊叫一声,随后满脸欲言又止地凝视对方,直将人凝视的莫名其妙,凶狠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在想,该怎么解释你才会饶我一条狗命!”他眼泪婆娑地咬着小手绢,见对方即将暴起,连忙双手抱头做逃窜状道:“黑帅饶命饶命!要不,你先说你从哪儿开始没看,我好给你科普一下哇!”
舒言斜视他,冷笑,“最后十章。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否则!”云光剑身光芒乍现,发出阵阵鸣音!似有翻江倒海之势!
千尺深呼吸一口气,壮士断腕一般猛地抹了一把脸,豁出去道:“你爹是君奈何,对,就是压三重关底下的那个。你娘是碧岭宫宫主,对,就是百年前沧海事变最苦逼的那个。你爹杀了沧哥的娘,沧哥的爹打残了你爹,你娘又补刀咔擦了沧哥的爹,三大门派弟子又误杀了你娘。你说,你是谁?”
“等会儿!”舒言按了按脑袋,被鸟兄一口一个你爹你娘,他爹他娘,弄得云里雾里,脑子发涨。
“你是说,我爹是上任魔尊君奈何?”
“对。”
“我娘是碧岭宫主,那叫啥来着,噢对,江落月?”
“对,就是这名儿,你不说我都忘了她叫啥。”
终于对自己的身世有所认知,他皱眉道:“江落月是沧海事变里最冤枉的一个,你前面也没说她还有个遗孤,我就当是你埋的伏笔了。作为沧海事变中最大的冤大头,她的孩子被三大门派之首的天门山抱回来抚养,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老子非得穿女装?”
千尺狡辩道:“就冲你爹魔尊的名号,你觉得,要是天门山老宗主不把你当个女孩抚养,你能活到现在?”
“话虽如此,你后十章,就写了这些错综复杂的玩意儿?就忙着捋清人际关系?”他满脸不信任地看着对方。
千尺再次深呼吸一口气,神情坚定不移地往后退了三步,确认自己已经跑出了云光的攻击范围内,这才痛心疾首道:“黑帅,兄弟我确实对不起你啊!后十章,我、我洗白了反派!沧哥和九天,其实是亲兄弟啊!亲兄弟,你懂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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