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火红的烈阳在天边印出了一道异样风景线,就和九天身上那永远都不褪色的大红华袍一样。奇怪,他怎么会突然想到反派Bss呢?
咦?舒言擦了擦眼,再望过去,只见对面的房屋顶上,某位拉风骚包,自己就能成立成一道风景线的反派Bss,悠然自得的半躺在屋檐上,手里还拎着一坛酒,见他望来,便自顾自拎起酒坛子冲他敬了一下,随后目光空远,直视前方,仰头豪饮。
卧槽!你当着老子的面喝酒也就算了,还喝的这么豪爽!考虑过老子的感受吗啊?啊?啊!过分了啊兄弟!
“峰主!”
不待舒言从愤怒中回过神,小跑而来的千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儿四处偷瞥,见四周无人,刚想自来熟的搭上对方的肩膀来诉诉苦,就被对方一个反手压住了胳膊不说,还用眼神瞪他!
按住找死一号选手鸟兄,舒言下意识抬头,只见对面屋檐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酒坛子在上面稳稳当当的立着,无比真实的告诉他,刚才所见绝非错觉。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将鸟兄拉进了房,反手栓住了门,不放心的还又布下了两个结界罩着,这才干过瘾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一杯都不够解馋的,于是又来了杯。被反派Bss那简直可以去当广告宣传的豪饮姿势勾起的酒虫,终于给压下去了!
“黑……”千尺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见舒言指尖沾了水,在桌面上写着四个大字‘隔墙有耳’。
千尺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就拉耸着脑袋坐在那里,整个一副面地思过的衰样。
舒言也不催促,倒了杯热茶慢慢品着,小半个时辰后,抬头透过半掩的窗口看向外面的屋檐,怼千尺说:“行了,他走了,你自个儿去挑间房住吧。”
千尺想也不想地说:“我住你隔壁。”
这货出门就抬脚往左走,他悠然道:“那是九天的房间。”
吓得人屁滚尿流,千尺急忙缩脚往右边转,他又说:“那是沧哥的房间。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在了,收拾收拾,倒是也能住。”
千尺面色苍白,把头摇成拨浪鼓,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生怕被人拦下似的,冲去对面房间拉开门,豪情万丈道:“我就住你对面了!我要是拉开了嗓子,你可一定要来救我啊!”
舒言默默看着他,目带同情,没有说不久前反派Bss就是在那个房间的顶上,瞅着他俩看,转而从善如流道:“怕什么,你师尊马上就到。”
千尺醒悟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一边关门一边说:“也是哈。都让Bss给我吓懵了。”
进房没多久,千尺的房间就熄灯了。
舒言起身将窗子关好,熄了灯,没有回床上打坐,就那么好整以暇的在凳子上坐着,闭目养神。
半夜,有香烟自门缝飘进来,断断续续飘了小半个时辰。门这才‘嘎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进来,来人就知不对,却丝毫不退却,直接大胆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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