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凉道:“你试试半个月不洗澡、小解都在这间牢房里,你也会变成这样。”
周逊瞧了半天,发现他肢体完整。上官明镜则在旁边忧心忡忡道:“你们不会给他用刑了吧?周采把案子扯到刑部那边去办了,到时候让人发现用刑的痕迹,周采又要让人满京城地嚷嚷咱们卫所里都是严刑逼供的坏人。就他一个是被陷害的白莲花……”
贺凉噗嗤一声笑了:“大小姐,你当我们是傻子呀?放心,用的都是从外面看不出来的法子。”
“……这人胆子也小,进来时嚷嚷得起劲,说咱们冤枉了他,说自己是什么侠士。让他去观礼了几次旁人被用刑,就被吓尿了裤子。”
周逊瞧着稻草丛里的那人原本在发抖,在听见几人的声音后。他颤了颤,抬起头来,还未看清来人就不管不顾的扑到了前面来。
“大人,大人!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他扑倒在地上,磕着头,“我知道错了,我家里有钱,我很有钱的!你们放了我,多少钱都给你们,还有我哥哥,我哥哥……”
周逊沉默着没说话,上官明镜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看他那熊样……”
趴在地上的人闻言一僵,接着,他咬牙切齿地摸爬着地站了起来:“是你!就是你这个妖女,把我抓了进来!你们到底要害我们周家到什么时候……”
“妖女?明明是侠女。我看你伤害无辜民众,我才是在行侠仗义,而你才是那个害人的妖男呢!”上官明镜不乐意了,见他靠了过来,捏住了鼻子,“靠,怎么这么臭?”
“你……”周小弟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在看见另外两人时,他瑟缩了一下,那一身怒发冲冠的气势又缩了回去。然而在看见站在最边上的那人时,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死了吗?你们在这里……你们一群人……”他的眼睛在几人身上转着,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便是更加的怨恨,“你们是串通好的!你们故意陷害我!蛇鼠一窝!”
“什么蛇鼠一窝啊?”上官明镜指着稻草堆里在动的那几块道,“你才和老鼠睡在一个窝里呢!”
贺凉则笑了:“就是差几条蛇,改明儿给他放几条进去。”
“你们……你们……”
周逊站在旁边,神色始终是淡淡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周鸿不敢同陆显道与贺凉吵,干脆转向周逊开火:“我从小就知道你是个包藏祸心的人,你就是想夺咱们周家的财产对吧?你以为你阴着藏着没人知道,现在好了,你满意了?你以为你得意得了一时,得意得了一事吗?你早该遭报应的……”
上官明镜说:“他本来就是周家的孩子,家产本来就该有他的一份,你……”
周逊伸手拦住她。
他看着里面的面目狰狞的周鸿,淡淡道:“我身为你的兄长,原本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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