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现在的状况徐天就觉得糟心,这边的甜味来源除了蜂蜜就是南大陆传过来的蔗糖,什么枫糖甜菜制糖都没有影子,而蔗糖还是那种红中透黑尝起来微微发苦的次品,以前徐天吃过一次就打消了对它的全部幻想,巴掌大的一点还贵的要死,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
麦芽糖才是真绝色!
徐天幻想着能在手上拉出长丝的甜味,嘴巴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过——育苗可是关乎着以后的稻谷产量的,现在少一点汗水秋天就会少一大截的稻子。
麦秆包好的种子在水中浸泡几天直到发芽,然后直接移植到提前挖好的秧田中等待二次发育,长到一吨多再满三十天就能拔起分插,徐天的六斤稻谷被左右折腾上下实验,最后也只是堪堪勉强覆盖了四十亩田地——三斤稻谷一块秧田可以移插二十五亩,现在直接折腾掉了五分之一,徐天想想就觉得心疼。
而且这种麻烦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现代一亩千斤那是多次改良的杂交品种,种花古代农民能种出个五百斤都要作为喜讯祭天,要啥没啥的徐大领主觉得在这里产量还要至少砍上一半,加上零零碎碎的损失能有个四千斤都要算是老天有眼。
看着众人艰难又小心的未完成插秧徐天才终于松了口气,动了动腿就感觉一阵酸麻,全身的骨头随着活动嘎吱作响,让徐大领主有种已经站了千年的错觉,不过好在一切都暂时结束了,而他也终于可以去做一些麦芽糖啦。
看着徐天一如既往却莫名透着欢快的脚步,挂着和自家领主同款黑眼圈的梅莱尔觉得肯定又有他不知道的大事发生了,已经习惯了的小管家表示接受良好,十分自然的端着装了菊花茶的陶杯扮演一个合格的工具人角色。
人们对于甜味的追求是长久以来铭刻于基因之中的,现代人不喜欢太甜的东西是因为糖类吃的太多,他们的耐甜度早早就被培养出来了,但这边徐天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辈子都不知道甜食什么味道,这边所谓的糖水包治百病也只不过是大部分人的病情都是营养不良,而甜味能让人精神暂时振奋起来的大部分科学效果和小部分心理因素相结合罢了。
而且在这个医生治疗以金币起步的时代,真正的穷人又怎么会得到救治呢。
“将它们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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