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好为母则强,徐小天的母上看着女儿明显被吓到反倒也镇定下来,飞快的用还在哆嗦着的手从背包里翻出了一把发现这边是长廊还觉得没什么用的遮阳伞出来唰的一下打开,搂住女儿的肩膀紧盯脚下缓慢前行, 当然上面和周围柱子上的情况也被确定自己暂时安全的女人告知出去,不出意外又是一阵刺耳的尖叫。
当然全部的人都这么容易被惊吓到, 可是尖叫却似乎打破了在头顶完半倒立的虫子的平衡,在第一只虫摇摇晃晃落下后似乎推到了多米诺骨牌, 黑黄相间手指粗巴掌长的生物就在长亭内以自身下起了一场恶心的雨, 不少勉强维持着风度的男性也顾不得许多纷纷发出了响亮的尖叫,而他们越大声虫子就被惊扰的越多,完全是一场恶性循环。
到最后徐天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去的了,那些黑黄色的不知道攻击力的小生物一度成为他几天的噩梦, 身上的衣服全部换新直接扔掉头发剪短裸|露出来的部位被洗的发红,明明穿着鞋子却似乎还带着黏腻感觉的脚用被丧心病狂的用上了八四似乎都洗不干净,母亲的症状也有却比徐天轻微许多,不过也明显造成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阴影。
那次旅行成了所有人心里的禁忌,徐天也从那个时候起即使再皮都没有进过野生竹林玩耍,长大后即使对黑白神兽不能再眼馋也没有去四川的胆子,如果不是来到了这边实在是缺少编织品领主即使疯了都不会打竹子的主意,毕竟铺天盖地的恐惧感实在是有点吓人。
好在被带过来的竹子和竹种暂时还没有出现这种虫子的迹象,可惜还没等徐大领主松口气就被种竹子人那边的紧急报告糊了一脸——这些(骑士)历经千辛万苦(被带)过来的竹子闹虫灾啦!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怎么办啊!
刚刚脱离文件苦海的徐天:……
还能怎么办,去看看呗。
小时候看过不同阶段的蒲公英的孩子应该都知道,在这种绒绒球彻底长大之前它们的茎秆上会有蚂蚁和很多绿的黄的各种颜色的小蚜虫,新长出来的竹子上面的状况和那些蒲公英差不多只是情况还要更严重一些,挨近地面的两节已经被墙壁上石灰颜色一样的虫子弄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用根小棍拨开外面的虫子查看状况的时候扒了两三层才能看到最里面的竹子。
和上面没被虫子埋着的颜色没什么区别,但这些虫子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没见过这种情况的徐大领主一时间也有点抓瞎,尤其是看到这些跟虱子差不多又和跳蚤相似还有几分像蚜虫的白色小东西居然还会顺着棍子爬过来的时候。
“领主……”
负责人的声音也是苦巴巴的,第一次长虫子的时候只有小小几只,他随手摁死了就没在管,结果过几天早上一看都快把竹子原来的颜色给遮住了,用小木片刮掉又用火烧完第二天早上又会出现,到了现在的状况负责人既着急又懵逼。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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