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某些督察队的人抱怨的一样——
“这些人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媳妇,怎么老是要将眼睛放到其他女人身上呢……”
“还真的有些是单声的呢……”
“那也不能这么看人啊,这不是耍流氓吗……”
“这些臭男人在外面这么看的时候女人可不敢说话,毕竟其他地方也不是费布里娜……”
“估计他们连法律都不知道是什么吧……”
……
这些议论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很多人的学习都是强迫式的来到这边讨生活也没有个合适的态度,还觉得在费布里娜生活除了干活累点钱多点也和自己在家没什么区别,非要等到违规了挨罚了才满怀委屈的抱怨一脸懵逼的知道这是违法的,然后下一次继续违反另一条法律。
有些人吃了一两次亏就学乖了,赶紧问了老人之前自己没有自己听的法律到底里面有些什么东西;而有些人非要一次又一次的吃教训给费布里娜增加工作量,对后面这种死不悔改的徐天一律采取第三次开始以平方的方式处罚。
第一次第二次犯错按法律来看是一,第三次的惩罚力度就是法律的双倍,第四次就是四倍,第五次就是十六倍……以此类推的平方处罚徐天也专门开会和众人讨论了其中尺度,尽可能的做到比较合适的相对公平——绝对公平是不用想的,世界上就没有绝对公平的存在,在徐天这个领主出现之前除了极少数地方绝大多数地区生活的人连公平都没有。
还是那句话,徐天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有什么作用对众人又有什么意义,他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而费布里娜的改变用现代做阅读理解来说就是既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明明看着挺神奇的但仔细想想一切都早有预料,这些改变也并非一蹴而就。
鸭子已经长成了成年的样子,身为杂食动物的灭蝗大军现在一口一个蚂蚱吃的不亦乐乎,徐天衷心希望它们能在面对蝗虫的时候也有这么好的胃口,顺便抽空难得忍着味道去瞅了瞅已经分成了好几个的猪圈,至于今年本就没养多少的鹅和鸡徐天就没时间也没兴致了,已经阉了的鸡早就没什么叨蛇的锐气鹅也没有鸭子的好胃口,不能在蝗虫到来时候做出大贡献的不配得到领主的巡视。
但这些鸡也暂时逃脱了一成年就被宰杀的命运—
—外面那些鸭子有很多都是这群鸡爸鸡妈一屁|股孵出来然后带大的,徐天不太好让这些也成年没多久的便宜父母死在这么早的时候。
鸡带鸭在没见过这种场景的人眼中可能是相当神奇的事情,但在农村也只是相当寻常的操作罢了,很多乡村老太太都知道怎么做——将公鸡/母鸡硬抓过来然后往鸡嘴里灌一小杯白酒,乘着它们醉醺醺的时候放到要孵的鸭蛋上,等它们酒醒了就会将身下的蛋当成自己的孩子负担起抚养的众人了,当然公鸡是要劁过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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