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同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垂手揉了揉他的兔耳朵:“实在难受的话就请假吧,在家里呆着总是要舒服点的。”
白唐想到这个就想皱眉:“其实我也很想回家,但……但我家隔壁住着一只狼,从小就喜欢烦我,本能周期里更过分,烦都要被他死了。”
傅同意味深长的笑了:“人家是不是喜欢你啊?”
白唐一顿,然后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了兔爪爪里,瓮声瓮气:“……他只烦我但是又什么都不说,我哪里知道那傻狼到底是不是喜欢我,算了不说这个了,同哥,你身上的甜味最近越来越重了,本能周期是不是要到了?想到该怎么过了么?”
傅同垂眼:“没有。”
白唐有点替他发愁:“你身上的甜味一闻就是已经强制熬了很多年的,再这么熬下去对以后不好。”
这点傅同心里也清楚。
他低低应了一声:“我知道的,其实在这个事上我也是想问问你……听说说你们兔子在应付本能周期上有一套办法,你能给我说说么?”
小白绒团的兔耳朵颤了颤:“其实就是那种大家都知道的毛绒玩具折枕头的什么的,嗯……刚进周期的时候可以试试,到后面就没什么用了。”
毛绒玩具。
折枕头?
傅同很快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眼神微妙问他:“那不会磨的疼么?”
说完想到兔兔在这种事上的快枪程度,又了然:“也是,几秒是不会痛的。”
白唐:“……”
猝不及防被大佬的会心一击戳中雄兔尊严痛点,小白兔一缩,兔眼睛红通通,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傅同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反应过来后急忙补救:“那什么……没事,我们不说持久度就说次数,次数上你们绝对是王者段位,很厉害的。”
持久度差到只能靠次数取胜。
小白兔不仅没被安慰到,反而更想哭了,傅同凶人还行,安慰人还真的不太会,只能无措的僵在了那里。
场面一时间十分尴尬。
傅同摸了摸鼻子,感觉这时候投其所好应该是错不了的,想了里面,刚要把话题引到胡萝卜上,却被外面突然响起的惊雷声打断了。
“轰隆——”
雷声里,傅同的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跳跃着宿宣的名字。
他接通,宿宣的声音和着雷声,听起来很急:“同哥,你今天是不是给过一只蛟封正?”
“是,怎么了?”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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