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同沉默几秒,决定当没听见,再次问了一句,“真没做什么未成年不该做的事情吧?”
温琅跟着沉默几秒,然后一字一顿的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真,没,有。”
这只幼崽平时说话虽然损了点,但从来不撒谎,这点傅同还是知道的。
他信了,也就不打算接着问了,但温琅却不想结束这个话题,并且很自然的把它转到了傅同身上:“倒是你,才应该是昨晚做了不正经事累着的那个吧?”
傅同:?
他看温琅:“为什么这么问?”
“一小时前我问陆川你醒了没,陆川说你们还在睡。”温琅促狭的看着他,在[你们]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调,“说实话,我很想知道这个你们说的是你和谁。”
傅同:“……”
他回头看陆川,后者眼神飘忽,怂成狗,一声不吭打算用沉默来逃避。
可以可以。
和温琅说话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谨慎这么怂?
但凡你稍微多想一点,我都不会沦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傅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言之余,又有点很微妙的庆幸——还好傅潜渊没跟着进来,而是先去了体育馆那边盯进度,不然傅同觉得自己恐怕会分分钟羞耻到社会性死亡。
虽然现在的情况和社会性死亡其实已经快没什么区别了。
感受到手上小龙手环一点点缠紧,傅同绝望的想。
不想说话。
还是让我们忘掉这件事吧。
傅同揉揉眉心,拒绝继续这个话题,到旁边抱起吉他,只想搞事业不想说其他这方面的气质拿捏的死死的。
温琅挑眉,倒是也没继续说,只笑了一声,也随着他抱起了吉他。
……
在[旧时光]里和傅同走了几遍歌,下午两点,两个人去了龙都体育馆,准备最后再排练几次。
排练前要先化妆,免得最后时间紧张来不及。
两个人的化妆间在过道两侧面对面,温琅在左傅同在右,傅同推门进去,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了,一个是他从出道时就合作的化妆师周画,另一个自然是傅潜渊。
他站在傅同的位子旁边,眉目轻缓的朝他笑:“崽崽,你来了。”
傅同只当没听到,走到那边坐下,视线转向周画:“来吧。”
周画点点头,提着箱子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在傅潜渊也看过来时突然僵住,就这么停在了那里。
别问,问就是怂,问就是害怕,问就是不敢动,问就是瑟瑟发抖。
周画也是妖,更精准来说的说是鬼。
——画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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