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春花看不明白,还愣愣的问:“您要在哪里买房子?”
“还没有决定,先多看几处再说。”他打算最近就找人寻合适的房子,等看得差不多就订下来,修缮,粉刷之后再住进去恐怕就得四五月份了。
春花很高兴,连忙道:“往后在京城,我们也能有个家了!”在府里做事的包衣都住在京城,一过年很多人都回家了,唯她孤孤单单的,虽然涞水距离京城不远,可打个来回也得两天呢。
但是耿圆心里还是纠结的,他反倒是觉得这间小屋才是自己的家,因为这个家里有他最爱的男人----载钺!
☆、苦命女子
这个春节对白渲还说是很寂寥且悲伤的,原本他这种身份的人,见惯了各种男男女女,应该早就将□□之事看开了,可他这次却掉了进去,而且还陷得很深。其实,他若想娶个容貌端庄,贤惠纯良的女子也并非难事,只要他离开京城,去其他地方就没人知道自己那些“污浊”的过往,他相信,靠他的口才和聪颖学做生意并不难,他完全可以有另一种人生的!
只是他泡在这个泥潭中太久了,懒惰了,若是没有外力的刺激恐怕没有足够的动力离开,他需要一根救命稻草,而耿圆便是那根稻草,当他接力拉拽的时候,人家偏偏撒手了,不,这不是他的稻草,而是辅国公载钺的,尽管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却都需要耿圆。
小圆子留下的信很简单,言外之意就是不会将那晚的事对任何人讲,还希望他保重身体,祝愿他能遇到知心的女子早日婚娶。
难道对方就不恨自己吗?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了!
站在窗前的白渲,手里握着酒壶,望着夜色中的月亮,忽然有些思念故乡了,他打算四年后就离开京城,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
第二天早上,碧月忽然敲开了他的房门,火急火燎的问:“老板,您今日可有事?”
白渲揉着眼睛问:“到没什么事儿,怎么了?”
“我应了人家堂会,但那个小生突然抱恙,来不了了,我就说您若是没事儿,就帮我顶一天,这可真是的!”碧月也是伶人,除了在堂子里陪客人打茶围外,也会在戏园子里唱戏,或是跑堂会,反正都是赚钱么,来者不拒。
“你们唱哪一出?”他最近心情烦闷,也想到外走走,唱戏能让他平静下来,到可以帮这个忙的。
“牡丹亭,您定然会的。”碧月笑了,他也见过白老板唱过两次戏,和他们这些“像姑”不同,白老板身上没有一丝阴柔之气,反而像个读书人,但这种特殊的气质更吸引人,所以此人也曾红极一时,有几个捧着的恩客,这几位还都非富既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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