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钺也情难自禁,又将小圆子抱上了床又开始了下一轮,唯有这个时候两人才能完全放下身份的差距,享受着这世间最为醉人的□□。
就在二人亲密无间之时,郡王府里的两个女人却在深夜里秉烛谈话。
诉苦的仍然是蓉荟,而听她吐苦水的则是太福晋。
“前些日子您够烦的,我就没敢来打扰,但最近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能到您这里说说心里话……他都快两个月没回府了。”蓉荟坐在椅子上抹着眼泪,手边的茶水却没有喝半口,不光是她,莲蕊忍不下去了,时常跑来她屋里大吐苦水,从前二人还有间隙,而如今一同受尽冷漠,关系反倒更和睦了几分。
靠在罗汉床上的太福晋,捏着太阳穴道:“你们都一个个的不让我省心……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他在外面野着这么久,一定是有人了,你也不用瞎猜了,肯定错不了。”
“我也是怀疑……但他现在都住在军营里,要是外面有了人,一定会有其他宅子的,可我没发现啊?”她仍然心存幻想,丈夫最后一次和自己圆房已经是去年初的事了,如今她根本就是个寡妇。
“他不在你眼皮底下,你自然发现不了,养个女人对他来说再容易不过了……但也未必就是个女人,要是女人生了孩子,你到是更难办了,这样吧,等过两天我写封信过去,让他回家住两天,他不是我生的,所以我也只能做到这儿了,其他的办法还得你来想,实在不行你就给他找个容貌好,能捏的住的做妾,也好过他成天到晚在外面泡着。”她叹了口气,说实在的,她现在根本懒得管这事儿,素澜被男人拐跑已经让她病得卧床不起两个月了,如今才算刚刚恢复一些,载钺那小子又闹腾,不仅如此连沅儿那里也不太平和儿媳妇相处得十分不好,她劝过了也不管用!
“其实我找人跟过他好几次,可他每次都是直接回了军营,没有去别的地方!”蓉荟又道。
“我不是说了么,也可能不是女人,他从前不就爱逛堂子么,兴许是在军营里找了个年轻俊美的随从,自然是乐不思蜀了,若是男人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算了,又没闹到家里,只要他经常回家,你自当不知道。”她说完就坐直了身子,端起茶喝了一口。
“可他就是不愿意回家啊,我也说过,但现在的他完全不听我的,从前到是还会考虑到我,现在根本……把我和莲蕊视若无睹,每次回家也都只呆在自己屋里,拿些东西就匆忙走了。”她十分忌恨那个“情敌”,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让丈夫每日留恋在外,不愿回家呢?
“所以我说给他找个女人啊,把他拴在家里就行了,有一两个姨太太到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便生了孩子也没办法争家产和爵位,但莲蕊可不一样了,若是有天能生下男孩儿,你可能就真的没戏唱了!”她道,妾生的孩子将来只能是闲散宗室,若有本事靠科举那也是个人的造化,并不会对嫡妻的子嗣造成威胁,而大清弄的这个规矩不同于历代,一个宗室子弟可以有两位嫡妻,就好比福晋,侧福晋,夫人,侧夫人,都是嫡妻,生下的子嗣也都是嫡传,这么一弄,她们这些女人可就遭了秧了,生下的儿子都得展开竞争才能获得爵位,对于家族和丈夫而言却是好事,因为可以选个更优秀的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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