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有封信,劳烦你带给陛下。宁怀瑾说。
江晓寒挑了挑眉。
而江凌则茫然地眨了眨眼,看向了江晓寒。
宁怀瑾看起来没有解释的意思,他站起身来,彬彬有礼地冲着江晓寒问道:明远,可否借用一下书房。
半刻钟后,一头雾水的江二小姐怀里揣着张薄薄的信走出江府的大门,连食盒都忘了带。
另一头的宫城内,宁衍则站在落云宫的门口,抬头看了看上头的匾额。
自从蒋璇入宫之后,何文庭愈发看不懂宁衍的心思了。他似乎对蒋璇并不喜欢,却又像是没法对抗本能一般,前脚送走议事的朝臣,后脚便要过来转一转。
算了,何文庭苦中作乐地想,这样或许也是好事儿。
宁衍意味不明地瞧了那宫名一会儿,便抬脚进了门。
原本这宫殿已经空置许久,主殿与宫门之间的院落已经成了片荒地,但内侍省的手脚很麻利,不过一天功夫,便在这里栽满了花草。模样品种怎样先不说,起码看着就热热闹闹的。
宁衍径直往主殿而去,刚走到一般,便撞见了从蒋璇宫里出来的舒秋雨。
她脸色有些憔悴,眼眶下乌青发黑,瞧着是没怎么睡好的模样。
舒秋雨也看见了他,走到他面前行了个礼,说道:陛下。
嗯。宁衍打量了她一圈,问道:爱卿今天怎么这样憔悴。
昨夜睡得晚了,早上醒来时有些头疼。舒秋雨垂着头,恭顺道:劳陛下挂心了。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宁衍总觉得今日的舒秋雨言语间似乎有些疏离。他眨了眨眼,端详了对方片刻,没发现什么不对,便也没有在意,随口问道:对了,爱卿在这做什么?
蒋昭仪刚刚搬进落云宫,多有不便,臣来瞧瞧她这里的摆件和人手,可有不足和缺失之处,好一一补上。舒秋雨说:顺路还留下了昭仪的身量,用来裁新衣。
这些琐事宁衍并不了解,问完也就罢了,于是点了点头,也没有深究。
舒秋雨见他不再多问,便沉默地行了礼,退下了。
屋里的蒋璇方才已经听见了外头的动静,也到门口来迎他。
她今日依旧穿了件颜色沉闷的衣衫,墨蓝的底色,上头零星缀着两根梅枝,瞧着有些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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