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得很好。宁衍说着俯下身,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笑道:我之后又给你上过一次药,你都没醒。
宁怀瑾:
宁怀瑾一万个没想到他能亲得这样自然,直接被这一下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
陛下
荒唐。宁衍笑眯眯地帮他把后半截话接下去。
宁怀瑾:
反正屋里也没人看。宁衍先一步把他堵回去,无辜地说:就咱们俩。
清醒时候的恭亲王尚且说不过宁衍,何况是刚刚睡醒的,宁衍无辜地跟他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宁怀瑾先一步败下阵来。
毕竟要真的掰扯起来,宁衍是一定会拿私下这个话头来堵他的,不如就这么算了,还少费些口舌。
宁怀瑾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从初醒的混沌中醒过神来,按住榻沿,自己坐起了身。
宁衍将床尾烘着的干净里衣递给他,看着他板板正正地穿好了,才扬声唤了一句来人。
十里早在外头候了许久,闻声忙推开房门走进来,守着屏风外问道:陛下可是要传膳了?
宁衍嗯了一声,说:不必太费劲,弄些软烂好入口的就是了。
都已经准备好了。十里说:还有王爷吩咐的面,已经在灶上温着了。
那就传吧。宁衍说:不出去了,就在屋里吃。
说话间,宁怀瑾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将里衣的系带系好掖进衣襟里,随口道:不去花厅吗?
花厅太冷了。宁衍说:南阳不比京城有暖阁,你浑身睡得正暖,就别出去吹风了。
南阳府的府衙地方不怎么大,正院里也自带个小小的厨房,平日里做些点心,或是下个面之类的也很是方便。
宁怀瑾本以为宁衍口中的屋里吃就是个字面意思,却没想到他能懒散成这个地步他竟然连床榻都不想下,叫人将膳食摆在了炕桌上。
这也亏得他们吃得简单,若是再多两个菜,恐怕这小小的炕桌都不够他摆的。
宁怀瑾叹了口气,只觉得再这么纵容自己下去,他迟早要跟着宁衍一起变得没规没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