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宽宏了。江晓寒叹道。
其余的人,到底没有直接参与谋反的,大多只是攀附太后一党罢了。宁衍说:挑几个出头鸟打下来,剩下的敲打敲打也就是了。
江晓寒应了一声是。
宁衍这边正交代着,忽然听见外间有人来报,说是七王爷来了,想要求见陛下。
宁衍听得一愣。
他猜到今天不能安生,但还真没想到,宗亲里头第一个来求见的居然是宁越。
陛下刚回来,确实是要忙乱些。江晓寒想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于是适时站起身来,行礼道:那臣就先告退了。
宁衍略一颔首,说道:老师回去路上小心。
江晓寒一走,景湛也没多留,跟着一起告退走了。
宁衍将剩下半碗甜汤两口喝光,转过头来看了看何文庭,纳闷道:宁越来找朕干什么?
许是有事吧。何文庭说。
宁衍思来想去,也没想太明白,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那让他先进来。
两年过去,宁越长高了不少,看着也褪去了稚气,是个清秀的少年模样了。
他人也变得规矩许多,手里也不再时时刻刻攥着根马鞭,磨磨蹭蹭地进门之后,还规规矩矩地给宁衍行了个礼。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宁衍挑了挑眉,说道:还是这朕不在的两年变得懂事儿了?
宁越一反常态,没咋咋呼呼地给自己辩驳,而是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宁衍。
他这位皇兄出征两年,身量抽条了不少,人看着也更锋利了,光是坐在书案后头,瞧着都比两年前气质慑人。
宁越琢磨着自己的来意,心里有点打鼓。
皇兄,臣弟宁越犹豫了一瞬,磕磕绊绊地问道:臣弟想问问,您想怎么处置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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