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宁衍低声斥道:宁越,你可是皇亲贵胄!
宁越非但没退却,反而眼睛一亮,像是自己想出了什么天大的好主意一样,膝行几步上前,急切地道:臣弟觉得这样挺好的,反正臣弟爱玩,既不想在朝上谋差事,也不想有个封地平白受累,就入赘去舒家也没什么,反正臣弟是非舒姐姐不娶。
皇兄。宁越可怜巴巴地说:求求你了。
宁衍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终于败下阵来般叹了口气:入赘的事儿别提了,没得丢这个人至于舒家,你先回去等着,朕心里自然有数。你既然这么喜欢舒秋雨,朕也不好为了个女人驳你不高兴。
宁越知道他这是松口了,顿时大喜,拍拍膝盖从地上蹦了起来。
宁衍挑了挑眉,说道:让你起来了吗?答应了就翻脸?
啊?宁越木呆呆地一怔,连忙狗腿地笑了笑,作势要再跪下:哪能呢,皇兄说让我跪多久就跪多久。
可算了,朕累着呢,没工夫听你在这耍宝。宁衍不耐烦地摆摆手:先回去吧,你的婚事等之后有了消息朕再告诉你。
宁越见好就收,忙拍了拍膝盖,顺势感恩戴德地告退了。
见他走了,何文庭才开口道:越小王爷也确实胡来了些,陛下别气。
朕气什么?宁衍脸上的不悦一扫而空,他抿了口茶,优哉游哉地说:我本来还以为这弟弟是个傻的,现在看来也不全是还是懂事的。
什么?何文庭一愣。
宁衍瞥了他一眼,将手里的茶盏放下,在袖口里掏了掏,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转手递给了何文庭。
何文庭一头雾水,接过来展开一看,差点吓得跪下。
这
这信是五哥半个月之前就寄过来的。宁衍说道:宁辞在信里说,他虽到了该去封地的岁数,但自认才疏能浅,不能堪当大任,所以愿意此生留在京中,侍奉他那久病缠身的舅舅至于宁越,你没听他刚才说什么吗?
何文庭还是没反应过来,连忙把手里这封信叠好了,规规矩矩地放回了宁衍的书案上,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才忽然反应过来,方才宁越似乎也提到了封地之事。
陛下这是
这是早算计好的。有人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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