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一向喜欢与宁怀瑾纠纠缠缠的小动作,在宫外时便时不时要捏捏手指,亦或是背着人抱一抱什么的,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从宁怀瑾的默许中感受到这个人是我的。
少年人血气方刚,许多事情都没什么顾忌,情到深处时横冲直撞的,一向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好在这面南墙被他锲而不舍地敲了五年,终于敲碎了。
宁衍从背后环住宁怀瑾,凑到他耳边,一刻不停地说了许多情话,其中有一部分是宁怀瑾从前听过的,但大部分都是宁衍情之所至,想起来什么就胡乱说什么。
他心里和嘴上都没什么忌讳,什么都敢说,说句没脸没皮也不为过。
宁怀瑾起初还能应和两声,听到后来,简直羞耻得浑身发抖,只想捂住他的嘴让他收了神通。
可惜他的手被宁衍紧紧地握在手心里,挣脱不得。
皇叔,怀瑾宁衍腻腻歪歪地叫他:我都发誓再不喝酒了,你是故意来引我破誓的吧。
宁怀瑾说不出话来,更不想跟宁衍争辩他究竟是怎么破的誓,于是努力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宁衍却不依不饶,他骨子里似乎天生带着一点恶劣的味道,宁怀瑾越不说话,他就越想听对方说什么。
怀瑾?宁衍问道:是不是,嗯?
宁怀瑾又气又羞,偏生宁衍抱着他不肯撒手,将他两只手按得死紧,非要黏黏糊糊地问出个一二三来。
偏巧宁怀瑾只看见余光里一截素白的腕子一闪而过,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下意识便张口想咬。
只是他刚碰到宁衍,便猛然发觉这是他受过伤的右手手腕,于是顿时咬不下去了,只能紧急收势,咬着牙用额头蹭了下旁边的软枕,嗓子里溢出一声刻意压低的呜咽,听起来委屈得要命。
宁衍当然将他的犹豫和不忍心看在了眼底,他愉悦地又笑了笑,亲亲密密地凑上去亲了亲宁怀瑾,也不大忍心再欺负他了。
不问了不问了。宁衍大度地说:怀瑾不想说就不说吧。
宁衍怕冷,屋内的地龙和火盆烧得都热热的,寻常人待不过一刻钟便要发一身的汗。
热气蒸腾下,宁怀瑾的酒劲儿后知后觉地翻上来,他侧过头看了看宁怀瑾,眼前像是蒙了层水雾般,眼睛湿漉漉的。他汗湿的长发贴在脸颊上,人瞧起来有些狼狈。
宁衍替他捋了捋鬓发,小心而满足环着他亲了亲,小声说:往常都没看出来,皇叔还有这样胆大的时候。
这本来就是我的本性。宁怀瑾似乎是累了,也像是困了,半合着眼睛,昏昏欲睡地含糊道:若不是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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