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许。宁衍说:这就对了,以后都要这么觉得。
宁怀瑾被他逼问得耳尖通红,眼神左右乱飘,人都往后挪了一点,可惜没逃出那昏君的魔掌,愣是又被人拖了回来。
宁衍舔了舔唇,心里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坏招,歪着脑袋看了宁怀瑾一会儿,忽然开口道:那要是我想娶皇叔呢,行不行?
宁怀瑾被他这一句问愣了,其实要说跟宁衍同住宫中也好,跟他一起教养宁靖也好,宁怀瑾也不是不能答应,但若是让他八抬大轿地被宁衍娶回来当什么皇后,他心里确实为难。
但他才刚跟宁衍说开了,不大想让他再不高兴。
答应就答应了,宁怀瑾想,大不了到时候做个戏,就当恭亲王病逝了,他换个身份偷着嫁给宁衍也不是不行。
宁怀瑾这么想着,正打算点头,可下巴还没等点下来,就见宁衍毫无征兆地凑过来,含住他的唇亲了一口。
开玩笑的。宁衍笑着说:我怎么舍得呢。
我要让皇叔建功立业,堂堂正正地站在前朝,做我身边最名正言顺的人,宁衍说:我希望百年后,皇叔能有自己的一本史书传记,而不是只能屈就待在香艳野史的犄角旮旯里,被人提起时,也只说是崇华帝的什么人我要让皇叔就是皇叔,是恭亲王,也是宁衍最贴心、最信任的人。
确实,宁怀瑾想,其实他的犹豫都多余,宁衍无论嘴上怎么占他的便宜,但却不会真的做令他为难的事情。
宁衍分明比他自己都在乎他的名声,哪怕是他两人还未曾互通心意的时候,每次宁怀瑾来宫中留宿,或做些其他不大和身份规矩的事情时,宁衍要么把起居官拆迁下去,要么就是在记录上把他划掉。
宁衍从来都是这样,但凡只要涉及宁怀瑾的事情,他比谁都要细心。
宁怀瑾自嘲地摇了摇头,心说这样明显的事情,他之前竟像个睁眼瞎了,居然没看出来,反倒自己关起门来纠结来纠结去,徒增许多风波。
宁怀瑾不会去说什么只要你想,我也没什么所谓之类的话。宁衍肯这样想,那是为了他好,相比起言不由衷的推拒,他只要接下宁衍的心意,好好藏着就好。
那以后要是再有人来烦你,我就也去你门口跪两个时辰,替你打发他们走。宁怀瑾笑着说。
宁衍扑哧一乐,说道:那可不行,当时老师来跪是为了做戏叫我娶,皇叔这可是叫我不娶,那怎么能一样。
宁怀瑾一想,可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不由得也跟着笑了。
其实这次之后,我便明白了一个道理。宁怀瑾话锋一转,说道:当初明远曾有一次与我说,两个人在一块,不过是坦诚二字最重要。什么话都掰开了揉碎了说明白,便不会再有什么顾忌,两两相处间也就更自在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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