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打蛇随棍上,一点不知道什么叫含蓄,笑眯眯地嗯了一声,满意之心溢于言表。
话一说开,彼此间就再没了什么隔阂,宁怀瑾陪着宁衍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只觉得心里哪哪都舒服,哪怕是光看着宁衍,或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点闲话,都让他觉得心里满足又高兴。
宁衍显然也是,他像是把宁怀瑾当成了一个得之不易的宝贝,说不上两句话便要凑上来亲亲热热地亲一口,或者是摸摸手指,捋捋头发地做点小动作。
皇叔难不难受,若是不舒服,今天就别起来了。宁衍环着宁怀瑾的腰,小声说道:我就跟皇叔这么赖一天,等饿了再传膳进来。
胡说。宁怀瑾拍了拍他的手臂,说道:青天白日的躺一整天,像什么样子。你若是困了便睡一会儿,若是害怕,我守着你便是了。等你醒了,我再去内阁也是一样的。
笑话就笑话,是皇叔自己说我今天不舒服,才不去上朝的。宁衍耍赖道:不舒服自然要在床上好好歇着。
宁怀瑾生怕他真的拖着自己躺上一整天,连忙说道:没有,除了腰酸一些之外,没有什么其他不舒服。
那我给皇叔揉揉,歇好了再出门。宁衍说。
他不由分说地一把搂住宁怀瑾,顺势带着他在床上滚了一圈,硬是从床沿滚到了床里侧去。
床上的软被被宁衍扑腾得乱七八糟,宁怀瑾生怕这点热乎气儿跑出去,只能先顾着被子,结果自己反倒落在了宁衍手里。
小衍,别
宁衍正疯到兴头上,哪里肯听,正欲好好地给宁怀瑾放松放松,只可惜时机不巧,他还没等一展身手,就被人打断了。
何文庭去而复返,站在外头轻轻地唤他。
陛下。何文庭显然知道落下的床帐里躺着两位主子,说话都小心翼翼的:舒秋雨来了,正在外头请见。
宁怀瑾冷不丁一听这个名字有点蒙,转头看了看宁衍,丢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差点忘了。宁衍懊恼地拍了拍脑门,说道:是我前几天叫人传话,叫她今天来的。
外头有了正事儿,宁衍总不好再赖下去,他依依不舍地抱着宁怀瑾又赖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坐起了身,俨然是终于准备离开龙床上这一亩三分地了。
宁怀瑾悄悄地松了口气。
叫她来做什么?宁怀瑾问:舒家获罪,她逃过一劫,本该低调行事才是。
宁越想要娶她,我既答应了,总不好装聋作哑地不提这事儿。宁衍笑着说:何况皇叔总领禁军,已经够辛苦了,内司这巴掌大的地方,我总得挑个信得过的人给皇叔分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