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正好。宁衍从背后搂着宁怀瑾,把下巴搁在他肩窝上,笑眯眯地说:到时候我就叫皇叔帮我作弊好了,只是免不得要劳烦你多费费心,把猎物分我一点。
何况宁衍故意拉长了音,说道:当时皇叔就是从猎场知晓我心意的,怎么,你不想故地重游一次?
宁怀瑾心说这有什么好重游的,他们当时又不是你侬我侬地互通情谊,而是差点闹了个决裂,彼此间吵得那么厉害,最后还不欢而散了,到底有什么值得缅怀的。
宁衍年轻,有时候连宁怀瑾也搞不清他的脑子里都在琢磨些什么有的没的,更别说理解他的想法。
宁衍对此跃跃欲试,只可惜宁怀瑾把他的身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宁衍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也没说动宁怀瑾,只好作罢。
宁怀瑾眼见着宁衍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小皇帝默不作声地蹭了一下他的颈窝,撒娇之意极其明显,恨不得把我不开心了几个大字写出来贴在脑门上。
宁怀瑾哭笑不得,只能哄道:这样,若陛下好好养好身子,等到开春之后,我自有东西给陛下。
什么东西?宁衍缓缓眯起眼睛,说道:怀瑾可不许随手拿什么东西敷衍我。
不敷衍你。宁怀瑾艰难地从他怀里拧过身子,伸手捂住宁衍的眼睛,无奈地说:但是现在,陛下得好好睡一觉,再跟我说别的了。
从那夜之后,宁怀瑾便再没搬出宫去,王府暂且空置着,宁衍怕宁怀瑾身边没有个熟悉伺候的人,还将卫霁也宣进了宫。
最初知道宁衍和宁怀瑾关系时,卫霁好一顿震惊,差点当场撅过去。幸亏当时宁衍去了上书房议事不在殿中,否则卫霁一个御前失仪八成是跑不了的。
知晓此事后,宁怀瑾曾经在府中许多反常之处便都有了解释,卫霁顺藤摸瓜地往回想了想,才忽然惊觉,其实许多事都早有端倪,只是他未曾发现而已。
他浑浑噩噩地懵了好几天,连带着每次见到宁衍时都有些不自在。但后来在御前行走的次数多了,时常能见着何文庭对他俩的亲热面不改色,在感慨御前皆乃神人也的同时,自己竟也慢慢觉得这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了。
在年关休沐前,宁衍将朝中剩下的一点事情理了理,也依照之前跟宁越之间的约定,将他和舒秋雨的婚约定了下来。
这手赐婚来得突然且莫名,朝中大部分官员只将其视作宁衍打压宁越的手段,无不为宁越扼腕可惜,心说这娶了个罪臣之女做正妻,八成以后也就只是个闲散王爷的命儿,再不能插手政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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