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宁衍大言不惭地说:那时候我是去借住!现在我可是王府的另一个主子,王府可有我一半。
多大出息啊,宁怀瑾心说。
他那整个宅子都是宁衍赏的,别说半拉院子,就是全给他,于情于理也没什么不对的。
你要是想要,收回去也行。宁怀瑾玩笑道:或者改成个别院之类的,就能顺理成章地去住了
宁衍居然还认真地想了想,半晌后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宁衍看起来还颇为遗憾,摇头晃脑地说:我要是真收了皇叔的宅子,八成外头就要开始猜我什么时候对你卸磨杀驴了,为了我的名声着想,还是让它在皇叔手里放着吧。
宁怀瑾终于忍不住,朗声笑了笑,眉眼温和地伸手摸了摸宁衍的鬓发。
说来奇怪,人在一起相处久了,似乎真的会沾染上彼此的习性。宁怀瑾原本跟宁衍之间都是规规矩矩的,当了这么多年的宠臣也没敢做出什么越矩的事儿,结果现在才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他就被宁衍带坏了。
可见底线这种东西,若是往后挪上一寸,那就是步步落了。
宁衍眷恋地偏过头在他手腕上亲了亲,亲热地坐在他旁边,伸手环住他的腰。
也没完全开玩笑。宁衍笑着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千万别被他们俩逮着。阿湛还好说,顶多说两句我不该出门,阿凌那丫头可就不一定了,前几天进宫,还在吵吵说让我来年春狩的时候带上她。
她不是还要跟谢珏去边城玩?宁怀瑾问。
昭明且走不了呢,年后还有军中的调度事宜,这次打了仗回来,兵籍录也要重修。宁衍算了算,说道:算来算去,等到他启程,估计起码得到春末吧。
所以我现在都躲着小妹走宁衍无奈地摇了摇头,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说道:来年有没有春狩还不知道呢。
宁怀瑾清楚地听出了宁衍语气里那点微不可察的落寞,他半扭过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又被他自己忍住了。
不过不去猎场跑风也挺好。宁衍说:先帝在京郊有一处温泉别院,修得极其精细雅致,种了满院子的海棠花。等春日里闲暇无事,我跟怀瑾一起去住几天,就咱们两个人,谁也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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