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应长风的声音自下而上地传入他的耳朵,听着还冷冷的,却有别样风情。
他噪子像哑了,接着应长风也不再说话。他的角度去看萧白石如玉的皮肤,单薄胸膛上浅色的乳尖己经因为情动而颤抖着挺立。
手指掐住时,萧白石的呻吟蓦地大声:“别……别碰……唔——”
捻住那颗乳粒玩弄,应长风感觉它在自己指尖变硬了,涨红了颜色。他脑中雲时空白了一瞬,等再回神时,他取下了萧白石发冠边的那朵杏花。
三千青丝如瀑布般遮住了萧白石赤裸的肩膀。
轻盈的微凉的花瓣盖在乳尖,应长风撑起身,吻住了那里。
“啊——”萧白石失控般张开腿夹着他一把劲瘦的腰,膝盖内侧不停地磨应长风敏感的地方,声音染上哭腔,“别、别这样……我想要……”
“要什么?”应长风装听不懂,可昂然的下身己经抵在他的穴口。
卮穴收缩,饥渴地想要他。萧白石的脚踉压着应长风的膜让他往下去,阳具顿时檫过会阴和他的性器根部、囊袋,惹得他又是全身都颤抖起来。
应长风还在吻那朵花,轻轻地很耐心地吻,含弄,舌尖濡湿地吮吸,又加重力道去咬。他把萧白石送上波浪似的高潮,让他做一朵海中的白浪,随着潮汐月落起伏,手指探入卮穴的动作又将他拉扯回岸边的礁石。
萧白石抗拒地推他,卮穴缩得更紧:“不要……”
“你说了想要的。”应长风贴着他的胸口,唇齿每一次变换、每一个字都让他的心跳也能听清,“做道侣……不要害羞……
花的香味,萧白石隐约嗅到一点。
他微张开唇迎接应长风的吻,沉醉了片刻,身下被缓慢而坚定地撑开到极致。穴口酸胀,但容纳了应长风,他的阳具又热又硬,手指完全不能够与之比拟,萧白石恍惚地想:这次似乎与之前有所不同……?
是他们终于敞开了心扉吗?还是应长风,他的情意终于能被握住了?
萧白石伸出手,他的长发缠在指尖,握住应长风的脖颈时与他的也裩在一起了雨兮団兑补全。萧白石挺着膜迎接他,此前循序渐进,这次刚刚插入应长风就及应颇大地开始顶弄。
他喉咙间发出轻哼,低沉迷人的噪音激得萧白石也呻吟不止。再多被操几次,萧白石想,他连白天里羞于启齿的话都要尽数说给应长风听。细细密密的吻,深深浅浅的操干,他们连在一起。
突然间矛盾与纠葛都被抛向了九天之外,萧白石被应长风拉着不放。他恍恍惚惚地,好像听见了东海之滨的浪涛。
“长风……哥哥,太快……好热,唔,太……”
“热……”应长风好像抱住了他的背,“你出汗了,怎么会出汗?”
萧白石摇着头,腿却缠他更紧,无意识地哼着喊着:“……好舒服,再……多、舒服……哥哥,不要放开我了——”
水声渐浓,应长风的声音也潮湿了:“不放开你,心肝儿。”他再也不克制自己,放开了全部的情与欲、真心与热爱,都送到萧白石的眼前。那些不能发泄修补元阳的口诀也好,刻意忍耐的修行也好,应长风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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