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出现麻醉剂可不是好事,经常有新闻报道杀手利用麻醉剂杀人的。我也不管比利的诧异,屏住一口气把连裤子都没有提起来的比利从隔间里拽出来摁到窗口上然后才顾得上寻找气味的来源。幸亏这种麻醉剂需要较大剂量才能将人完全麻醉,在小量时吸入时只是轻微头晕和反应迟缓,我还可以冒着吸入更多麻醉剂的危险闻出了它的来源,竟然是从中央空调中出来的。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回到窗口跟比利说“不知道那个变态把麻醉剂弄到空调里去了。憋住气,咱们赶快出去。”
比利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我也憋了一口气。这时女厕那边咣当一声摔门的声音,似乎有人比我们先跑出去了。然后我们默契的往厕所外跑,可是刚跑出厕所门口就撞在一个女人后背上。那女人回头看到我们,连连摆手又冲回了厕所里面。那女人的背影有些熟悉,但是现在根本顾不上想她是谁,我们俩连忙往厕所连接大厅的走廊上看,见走廊上已经倒了几个人。特姆的,大厅里也有麻醉剂啊!谁知道其他楼层有没有麻醉剂,我都不敢说能憋着气跑到一层,比利就更别说了。看来现在唯一还能避免被麻醉的地方就是厕所的气窗旁边。于是我们俩也一转身跑回了气窗旁边。
比利骂道“法克!这是怎么回事?哪个碧池养的把麻醉剂弄到空调里了?嗑药磕多了?”
我迅速的粗略估算了一下“不可能。这种麻醉剂我用过,需要很大剂量。如果让这么大面积的一层楼里达到足够浓度怎么也得二十公斤以上。谁会没事儿搞这么多麻醉剂玩儿?况且这东西很贵啊。”
比利惊道“那就是说有人故意的?!谁特姆的搞这种恶作剧?咱们快报警!”说着他拎出手机来拨号,但是根本就无法接通。“史特!没信号?!他们还在屏蔽手机信号!该死!”
我一边努力行功希望把麻醉剂逼出一些来,一边和比利分析:这么大量昂贵的麻醉剂出现在这里绝不会是偶然。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把这么多人都麻醉掉呢?当然有,虽然不知道贵宾展厅里的展品到底值多少钱但是从如此严密的保安措施看价值绝对低不了。也许放麻醉剂的人就是冲着这些展品来的。我们待在厕所里不出去不会打搅放麻醉剂的人的好事也许可以安全一些。
正在我们自我安慰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股杀气快速的逼近这里。有了以前几次经验,我十分确定逼近的确实是一股杀气,忙抬眼四望想找个可以躲藏的地方。可是这里除了马桶的隔间根本就是一览无余。没办法了,我对比利说“快憋住气,藏到里边去!蹲在马桶上!”然后不由分说把比利塞到靠近气窗的那个隔间里。然后我憋了一口气一步跳上门口的洗手台借力跳起来伸展身体,用脚和手撑住门口窄过道两面的墙横担在两强之间,然后手和脚缓缓用力又向上挪动直到腰眼触到天花板。
我刚停止动作,就见从门外伸进一支消音器,接着整个冲锋枪的枪身也伸了进来。然后是一个带着滤毒罐式防毒面具的脑袋。在这个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也戴着滤毒罐式防毒面具。
卖糕的!现在清楚了,这明显是一次阴谋。我心里暗骂,我怎么这么衰啊,被人用枪打,丢了女友,被人陷害,就连参加个aty都能碰到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是不是应该去买彩票?
心里这么想着我可是丝毫不敢动,生怕被发现后给一枪干掉。就这么个难拿的姿势撑在两堵墙之间体力消耗非常大,气不够用了,我只得轻轻呼吸一下,却发现高处的空气中没有多少麻醉剂。大概是麻醉剂已经释放完了,而麻醉剂本身比重较大,更容易沉积在低处。
这时进来的第一个人弯下腰看了一眼各个隔间的小门下方,一只脚也没有看到,便回头摇了摇头。这下我稍稍放下心来——比利安全了。
可是下一刻我的心一下子又提起来。特姆的那家伙拉开第一个隔间的门看了看,然后又去拉下一个隔间的门。整个男厕里一共就十个隔间,用不了一分钟他就会发现比利。
不能再等了,再说我也撑不住了。我趁着他把拉第三个隔间门的时候手指脚尖用力同时用力拧腰落下去。后进来那个拿手枪的就站在门口我的正下方,我一脚用脚跟就蹬在他脸上,借着这一蹬之力猛地扑向听到声音正在回头的冲锋枪手。他的左手还拉着门把手,右手的冲锋枪根本来不及转向我的方向。虽然他很敏捷的转身同时低头耸肩企图用肩膀硬扛我的拳头但是我拼尽全力的一拳还是砸在他的脖子上听到“咔吧”一声。凭着感觉我知道这家伙脖子断了,丝毫不敢停歇,在他身上踹一脚把他踹在墙上借力转身窜起伴随“刺啦”一声抡起腿砸下去。门口的家伙刚才被我踹得仰面倒地,手枪也撒手了。大概是防毒面具歪了,他刚刚扶正面具捡起手边的枪,我的脚就再次砸在他脸上,他的后脑“dang”地撞在地板上我向前一滚,抱住他的脑袋接力一拧,把他脖子拧断。之后我什么也顾不得连忙跑到气窗跟前使劲儿喘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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