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浅理所当然的,“要看一辈子都不烦,不漂亮,我婚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三位家长:………………
继续彼此交换眼神。
水清浅觉得他们怪怪的,正要刨根问底,这时,元宝跑进来,嘴里还叼了只很眼熟的小黄鸟。
“啊呀,我的天音儿呀,”首席大律政官当场就炸毛了,“我说我那八贯儿、柳枝怎么都莫名其妙没了,好你个偷鸟的贼!谁也别拦着,今儿我非得……”
接着一阵鸡飞狗跳,然后这个话题就岔过去了。
又过了差不多小半个月,水清浅养病养得白嫩嫩水灵灵的,元慕谢铭那几个死党一直登门不断,都到登堂拜母的地步了,他并不觉得寂寞。只是一直没有得到任何来自小幺的消息,这让水清浅觉得奇怪,因为他写了信给她,无论如何,出于礼节也得有回信吧。小幺不识字,小幺病的很重,这都不是理由。不过,水清浅也只是偶尔念念,他太忙了,赶着来探望他的知己、朋友、般般同窗一大堆,甚至还有不少朋友的亲戚,同窗的姐妹什么的。
这一天赶巧了,兴公公来府上宣赏,临出门的时候被水清浅撞个正着。兴公公不是青离大总管那样有官阶的,但也在官家身边跑前跑后,宫里什么大事小情,十有八九他都知道。水清浅忽然想起小幺,顺便一问。
“十二公主?” 兴公公一脸惊讶,“十二公主早一个多月前去了呀。”
“去了?”水清浅很意外,“她去哪儿啦?”
兴公公脸色一僵,不知道该如何接,绊绊磕磕的解释,“去了,就,就是……没了。”
“没了?……她什么东西没了呀?”水清浅先是不明所以,不过再轻声重复了一遍后,他突然开始意识到字后面那另一层隐晦的含义,正确的含义。
“小幺没了?你,你说她没…没了……没了的意思就是她,她……”
死亡。
这个想法刺激得水清浅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小脸瞬间煞白,喃喃的声音也发抖了起来,吓得兴公公尖嗓喊开来,“这是怎么着了这是,侯爷……侯爷!”
“鹭子。”宁仁侯从屋里一冲出来,就看到他儿子眼圈红红,脸色发白,呼吸不畅的样子,几步上前,一把抱起儿子顺毛,摸摸小手冰凉凉的。
“小幺……爹,他说小幺,说小幺……”
宁仁侯叹息。
“是不是……小幺,死……死了?”水清浅小脸煞白,开始异常频繁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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