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浅,“我听说有时候他们还会被打手板呢。训诫博士什么的,太凶残了。”
谢铭:哼,照这样下去,咱俩也快了。
水清浅总结,“皇子龙孙什么的得离远点,天生的大杀器。”
谢铭终于忍不住出声吐槽,“放心,没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让你当伴读的。”
水清浅:诶?
谢铭,“你去当伴读,还不把人家祸祸死。”
水清浅:………………
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基友好像生气了。
“铭少,爹爹说,格物学要有勇敢的探索精神。”水清浅开始安抚兼卖萌。
“可是你未来是要入主中枢内阁的,这跟格物学关系不大。”
水清浅,“谁说的?”
“难道不是?”
水清浅,“我还没想好呢。再说,我发现当官原来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所以,十有八九,我不会的。”
谢铭耸耸肩,“反正我才不要。我更喜欢沙场。”
“真的?这个志向大好。”水清浅努力歪楼,“哎!你听说了吗?北漠土著叛乱,孟将军已经率边兵五千前去平息了。”
“哼,要不是小爷我年纪还没到,我早就跟过去了。”谢铭忽然鸡血上头的气势比划,“我以后要仗剑天下,开疆辟土,我要当将军的。”
“你还是先好好想怎么过今天这一关吧,未来的将军大人。”孟少罡忽然从房山拐角冒出来,迎头泼了一瓢冷水,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元慕同学。
“哎?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
水清浅一看到他们就觉得好笑。谢铭的爷爷的爷爷出身耕读世家,他爷爷现在是首辅,他爹爹曾经夺过探花,谢铭自己却独独喜欢舞枪弄棒的,并立志十六岁一到就立刻申请去武学院读书。元慕他爹官居都指挥使,孟少罡更是出身簪缨世家,结果纷纷弃武从文。元慕读书一级棒,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孟少罡更拜了个文豪当先生,一手医术已经小有名气了。
“你还笑得出来?”元慕伸手把一摞作业纸拍在水清浅的手里,“梁博士去告状了,正好赶上周博士批你的作业——重做。这是先生让我带给你的话。别说没提醒你,先生们商量着要给你打手板呢……无法无天。”
“这不公平。”一听打手板,水清浅立马炸毛了,“他们不能因为我学得差就体罚我。”
“听着可真新鲜,你还有不会的东西?”孟少罡一边调侃他,一边拿着竹制的听诊器检查水清浅的心肺功能,这是从军营回来后,水清浅每日的例行项目。心脉受损可不是小事,到现在依然有很多人觉得水清浅活蹦乱跳是件难以相信的事,甚至有些人还把这归结为飞天儿的神迹显灵什么的。
“什么作业要你重做?周博士没那么严厉吧?”谢铭歪过头去看。
水清浅在翻作业本,看到他的诗下面一个大大的叉,外加更凶残的大大的‘重做’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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