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少:我特么说什么了我?
“你们说的够多了。”小柳,柳大侍卫长的亲弟,脸黑的不行,粗暴的打断那边苦主的喋喋不休,“该换人家说了。”假公济私、光明正大的给水清浅告状的机会。
“胡子是我削的,头发也是我削的,”水清浅承认得坦坦荡荡,“作为他们侮辱我的长辈、我的家人的报复,只要他们道歉,我可以不动手的,我给过他们机会了。”
“老夫还真没见过这么会甩锅给长辈的小子。”那中年师爷一甩袖子,做愤愤不平状,“明明说的是你不学无术,不堪教诲,抵死不认错还动手动刀,怎么就变成我们辱及你家人长辈?”他很会察言观色,虽然不知道水清浅的长辈是谁谁谁,但当他说及在维护长辈的名誉的时候,他发现很多人的脸色都缓和不少,再进一步,那他拔剑的行为就很容易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哼,做梦。
“我只是陈诉自己的看法,你可以听,也可以不听,是你骂人的理由吗?蔑我品行,辱我长辈,什么有毛、无毛的,粗俗之极,斯文扫地!我家中长辈被你这种糟污之人挂在嘴上吊打,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吃瓜群众:嘁~~~ ( ﹁ ﹁ ) ~→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口儿这么脏。
金吾卫:毛,毛什么的……卧槽,说教养之功,连官家都一起骂进去了,你特么就该当场捅死他!
一脸懵逼的师爷:……我我我没说过吧。
真正祸首的黄衣男子,“笑话,好好的官窑重器被你污蔑成赝品,我们生气一下就不对了吗?”
苏平,“可是我一上来就给你们道歉了呀!我都说了,我不是真心……”
“小胖,不用道歉,他那个就是假的。”水清浅拉着苏平一把,语气斩钉截铁。
“你凭什么说是假的。”
看款,看足,看釉,鉴定的学问可深了,不浸淫几十年说话都没权威。水清浅的斩钉截铁的判断依据是,“它的颜色,跟我家的不一样,跟我看过的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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