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然自己也是满头的问号,再看一眼屏幕才意识到自己发了什么。
陆亦然:哎,不是,不是大家误会的意思。
田恬:那是什么意思?
陆亦然:队长他有事不方便,我过来帮忙送东西的时候听到了浴室里有水声,所以猜测他是在洗澡。
田恬:你有他宿舍的钥匙?!
陆亦然:不是,我们就是恰巧在一个房间。他刚才淋湿了不方便。
田恬:市区没有下雨啊,你们干了什么才能淋湿啊!
你们在外面吗?
一起的吗?
你现在在干什么呀?
巴拉巴拉。
后面的问题就再也没停过,间或还有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和已经开到城市边缘的车。
场面似乎已经难以控制,陆亦然也只想干脆找块豆腐撞死,还没动作,却是听见了旁边有脚步声。
季和出来了。
药丸。
此时此刻,这是陆亦然脑袋里唯一的想法。
季和却是以轻飘飘的两个字——春游,就结束了整场讨论,顺势翻到了床上。
而且是大大咧咧,毫不客气,直接占了最中间的位置。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那个……”
虽然季大队长的脑袋半干着,比平时温和了不少,那股毛茸茸的大爷劲儿也和他家面面如出一辙,但陆亦然就是被自己诡异的联想激得尴尬癌都犯了,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季和已经舒服地快要打盹,闻言只是浅浅地抬了下眼皮。几秒以后,这才往床边挪了一下,勉为其难地留了一点可怜巴巴的位置出来。
……
有种被施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好在洗完澡出来,空出来的位置更大了一些。
陆亦然蹑手蹑脚地躺上去拉好被子,刚平复了心情,就立刻被铺天盖地的夜给吞没了。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因为阴天,连一丝的月光没有。
心跳很快又乱了频率,连续泛起来的还有隐隐的焦虑感,窝了几分钟,陆亦然终于有些耐不住,“那个,可以开灯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