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达德利家族,会不会在约翰·达德利去世后,变得和哈布斯堡兄弟一样。
历史上的达德利之子,在九日女王被处死后,为了赢得玛丽一世的信任。而加入了腓力二世对抗法兰西的军队,这也给他们冠上了新教叛徒的称谓,从而令罗伯特·达德利失去了能与伊丽莎白一世结婚的可能,同时也让他被宫廷里的新教大臣们所排斥着。
历史上的罗伯特·达德利之所以不得人心,有一半原因都是归于达德利家族在玛丽一世时的自保行为。
毕竟皇宫里,谁会因为一个女人的死,或者是捕风捉影的风流韵事,而对一个权高位重的贵族男性,极尽排斥之事。
约翰·达德利不知道国王的思绪在这一瞬间有了千回百转的变化,而是以为对方正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负责观望的威廉·帕尔这时传来消息,说是卡斯蒂利亚的海军派来一艘交涉用的小船,说是查理五世希望能和威廉三世好好聊一聊。
约翰·达德利终于明白威廉三世为何现在才驱动“伟大的亨利号”。如果是要面对强大的西班牙舰队,那么这个程度的戒备,也是无可厚非的。
“陛下,您真的要跟查理五世进行面对面的协商吗?”匆匆赶进来的塞西尔爵士来不及擦拭满头的大汗,嘴唇紧绷到让威廉三世以为他是不是误用了妻子的铅粉,所以有了一张中毒般嘴唇。
“我要是不跟查理五世进行面对面的协商,那么他会以为英格兰要傲慢到无视西班牙的地步。”威廉三世安抚道:“况且比起我,亨利二世才是最应该担心的那个。”
塞西尔爵士的脸色稍有缓和。
毕竟跟法兰西相比,西班牙和英格兰的关系还没有恶劣到需要大型开战的地步。
况且亨利二世比任何人都担心法兰西又要经历一次意大利战争。
那绝对会彻底动摇到瓦卢瓦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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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三世还没有派人来传话吗?”查理五世在主舰的卧室里烤着炉火,然后让人将稀释过的鸦片液滴入饮用水中。
自打奥地利的玛格丽特因为服用鸦片过量而去世后,查理五世便很少使用这种能让人产生依赖性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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