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脚步声跟批发似的,短暂时间内响彻楼梯道。
上课铃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过,离教学楼较远的小楼周遭安静下来,能让祁星阔听见燕江流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而手掌落下的地方也散发着超出以往的温度,是炙热的,是滚烫的,像是能煎鸡蛋。
祁星阔缄默着侧眸,映入眼帘的是燕江流已被烧红的脸颊,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见他睫毛弯翘的弧度,像一把把小勾子落在祁星阔心尖上,勾得人欲罢不能,想与他天长地久。
可能是祁星阔注视时间太久,惹得他侧脸看过来,因这个动作,本来还白皙无恙的脖颈刹那被粉色占满,让他看起来像个刚刚成熟散发出香味的水蜜桃,他的眼眸满是水光,透着隐忍:“祁星阔,我好像……”
“别说话。”祁星阔说,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此时开口带来的毁灭性诱惑,足以让祁星阔爆发身体里的Ala兽性,唯有不让他说话,稍微能控制。
“我知道你怎么了,是因为那个女孩释放近发情期的信息素,诱发了你。”祁星阔深呼吸,想给燕江流说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现在我应该给廖主任再发条消息,让他带校医再过来一趟。我知道真那么做,你的身份瞒不住,恐怕就等不到我们一起考去圣西尔大学,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对吗?”
燕江流忍着身体里如浮毛来回扫动带来的酥麻感,艰难点头。
“我也不能再让你呆在这里,必须想办法带你回家。”祁星阔的手落在他腰上,让两人靠得更近,方便祁星阔放缓声音引诱,“Ala有个能暂时安抚ega的办法,你知道是什么吗?”
燕江流身不由己倒在祁星阔怀里的身躯僵了一瞬,终是重重点头。
祁星阔的另一只手探上他的衣领口,缓缓解开扣紧的第一颗纽扣:“那燕宝愿意让我落个临时标记,好带你回家吗?”
燕江流弥漫水雾的眼眸落在祁星阔泛粉的耳朵上,像是意识到某人真实属性,难得苦中作乐:“我觉得还凑合,能用。”
祁星阔轻笑,指腹在他腺体地方轻轻摩挲:“如果疼,就咬我。”
尖牙与话同时落下,燕江流发出一声闷哼。
疼痛来得猛烈又迅速,燕江流哼完就好似被抽光所有力气,只能两手紧紧扣在栏杆上,生怕一松手就会滑倒在地,站在他身后的祁星阔还咬着那块肉没放开,手禁锢在他腰间,逐渐加大力气。
他是被人诱发出发情期的,临时标记本就该比别得时候来得要长。
人鱼的腺体似乎比别的ega长的更为细腻敏感,碰上这等要命的时候,燕江流眼睛里噙满泪水,想哭哭不出来,想发出声音又怕引来其他人,唯有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响。
随着时间流逝,燕江流伏在栏杆上,浑身发软,扣紧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身体好似无根浮萍,被祁星阔轻易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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