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菜时间差不多,三人又开始剁饺子馅。
吴浩初是个嘴不能停的:“燕江流,包过饺子吗?”
“没有。”燕江流如实道。
“那你要不要学?”吴浩初笑嘻嘻说,“你要学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祁星阔会就行了。”燕江流说。
吴浩初&a;郭嘉佑:为什么嘴贱呢?
燕江流看两人悔不当初的表情,还是笑出声:“你两好好干活,晚饭才有的吃。”
这话说的很多,两人不再多话,埋头苦干。
燕江流看向那边洗净手,往外端饺子馅的祁星阔,跟在对方身后:“我想吃猪肉小白菜馅的。”
“这就是。”祁星阔捧了捧手里的碟子。
燕江流眉开眼笑,祁星阔也跟着笑起来。
几人忙到晚上七点多,饭菜上桌,饺子包完,一年一度春节联欢晚会即将开始。
虽说燕江流成年了,但祁星阔依旧不给他酒喝,他喝饮料,祁星阔他们喝白酒。
燕江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看看眼前的饮料,认命喝饮料。
“来,干杯。”吴浩初举杯。
郭嘉佑也举起杯子。
祁星阔看着燕江流,燕江流当然没二话,四人杯子碰在一起。
吴浩初:“新年新气象,万事如意,开年大吉。”
郭嘉佑:“身体健康,阖家幸福。”
两人说完看向祁星阔和燕江流。
祁星阔随俗:“心想事成,笑口常开。”
燕江流还是第一次参加这个,想了半天,才说:“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吴浩初激动道,“来,干了这杯,还有下杯!”
亢奋完的吴浩初想起祁星阔,看一眼自家老大,发现对方神色淡然,默认纵容的意思,吴浩初放心造了。
临近十二点,三人喝得差不多,在电视里的声音陪同下,各找地方躺平睡起来。
唯有燕江流清醒一笔,他拽着看似清醒实则已醉醺醺的祁星阔往卧室走,边走边嘀咕:“不能喝,还喝那么多,自己喝还不让我喝,霸道。”
“你喝醉了,我怕我忍不住。”祁星阔半眯着眼睛看他,手在他耳朵上捏了捏,“你第一次醉酒,让我记忆犹新。”
“别动。”燕江流烧红一张脸,偏头不让对方乱来,把人丢到床上,回身关门。
关好门再扑到祁星阔身上,掐着对方的脸:“真喝醉了?”
“你觉得呢?”祁星阔问。
燕江流点点祁星阔的唇:“我看着像醉了,听着像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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