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最近动不动就犯困,有时候吃饭到一半都会趴着桌子睡着。”话说到这里,艾迪打了一个哈欠,导致听到这哈欠声的简言之,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宋哥到家了,我先挂电话啦,总之恭喜你。”
“好,那你注意休息,有时间在一起出来吃个饭,那就先这样了,再见!”说完,简言之便挂断了电话。
他一抬头,就看到凤经洲站在两步远的地方看着他,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腰间的带子绑得松松垮垮,漏出一大片结石的胸肌,头发上的水滴滴落在锁骨上,慢慢往下滑落。
简言之足足看了好几秒,小巧的喉结滑动了两下,然后从床上下来,一言不发地站在凤经洲面前,将凤经洲敞开的浴袍拉严实后,又重新帮其绑紧腰间的浴袍带子。
见状,凤经洲闷笑了一声,捏着简言之的耳垂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简言之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回答道:“怕你感冒。”
“既然如此,那你要不要顺便帮我把头发吹干?”
闻言,简言之抬头看了一眼凤经洲湿漉漉地头发:“你自己没手么?”
话虽如此,但简言之还是绕过凤经洲往浴室走去,再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个吹风筒。
简言之指着梳妆台前面的椅子说:“过来,坐这儿。”
表情有些凶巴巴。
凤经洲轻笑了一声,按照简言之的指示坐在了那张椅子上。
因为工作需要,凤经洲染了栗色的头发,直到现在简言之才注意到,凤经洲的头发很粗还很浓密,摸到发尖的时候甚至有些扎手。
简言之心想,还好凤经洲是男ala,这要是女A或女再留个长头发的话,不知道要吹多久才能把头发吹干。
简言之毫无章法可言的胡乱帮凤经洲吹头发,一只手拿着吹风筒,一只手在凤经洲的发间胡乱抓着,偶尔还能抓出几根头发。
花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凤经洲的头发终于干了,简言之的右手手臂和手腕有些泛酸,他放下吹风筒甩了甩手,吐槽道:“下次你自己吹头发吧。”
凤经洲笑了笑,然后伸手拉着简言之的手,让简言之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辛苦你了。”
“的确挺辛苦的,手都酸了。”
“要我帮你捏捏么?”
简言之本来想说不用,但话还没说出口,凤经洲就开始帮他按摩手臂,结果按着按着,两个人就亲上了,还亲得难分难舍,最后只能互相帮助,弄了两人一手的护肤精|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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