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开窗户纸,填了大海沟的韩之酌,慢悠悠的去了韩似的公司。
韩似的公司开了好几年了,在网上也算小有名气,可韩之酌这是第一次来。就算韩似现在生意做的如火如荼,也还是没考虑过要把公司换个地方,按照韩之酌的角度来看,韩似大概是想大隐隐于林。
韩似公司的前台不太认识韩之酌,看韩之酌报出韩似的名字后,就开始坐在那边抽着杂志看,浑身气势都在闹腾着要找茬的样子,前台心生恐慌,生怕把饭碗给弄砸了。
兢兢战战的给韩似打去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前台压着声音像极夜深人静偷鸡摸狗,“韩总,前面有人找,我看那人的样子,来者不善,你要不从后门开溜吧。”
韩似把他最近的工作和接触人群都想了一遍,也没能从中拨弄出个来者不善的找茬人,这让韩似不期然的对这位找茬者来了点好奇,“叫什么?”
前台翻着拜访记录上的签名,那龙飞凤舞的字处处显露着没错,我是汉字,就看你的认字水准了。前台看了半天,勉强看出一个酌,她举止无措的说,“韩总,这人的名字写的太花俏,我只看出一个酌字。”
这一个很具有代表性的文字就解决了很多问题,比如让韩似知道来人是谁,他憋着笑对前台说,“你让他上来吧,那是我哥。”
韩似非常想看看韩之酌,究竟韩之酌是以什么样子来的,能让前台觉得他是来找茬,而不是单纯来看看,大概是韩似的笑容太过于扎眼,对面的张供拧着眉头,微微扬着音问,“你怎么笑的那么恶心?谁来了?”
张供其实想说是不是高以来了,但那么说,就有点对不起高以的意思,张供是个赏罚分明的人,是韩似的锅他肯定不会让其他人去背。
“说什么呢?”韩似扬起轻飘飘的快递单,对着张供扇了扇,“我哥来了,前台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来者不善的人找我,害怕我有事,让我从后门溜走。”
张供明显愣了下,才在脑海里浮现出韩之酌那张面无表情又冷峻高贵的脸,连上韩似刚才的那句话,他若有其事的点点头,“你哥那气势,不表明来意,确实很像来者不善。”
“别给我哥听见。”韩似笑着说,“他离婚官司打的也很棒。”
张供憋着一口气看着韩似,捏在手里的笔差点没掌控住就朝着韩似飞了过去,“放心,我和小仙女好着呢。”
韩似半扒拉着嘴,做了个囧字眉,很赞同的点点头,只是那表情让张供看着有点膈应,“你这是什么表情?”
“就是事实就是如此的表情,”韩似说,“马上要订婚了吧?”
提到订婚,张供的面色就不如之前轻松,徐文就徐薇一个女儿,想多留在身边两年,可张供的年纪也不适合在拖下去,他家里催的有多急,张供不说韩似也知道。
每个人到谈婚论嫁的年纪,都会有数不尽的阻碍和麻烦,韩似给张供宽宽心的说,“如果徐薇有主见的话,你可以先问问她的想法,虽说中国式结婚是两大家子的事情,但是主要还是结婚的两位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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