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哎,我刚到家。然后就给你打电话了,你吃饭了没啊?这次录制了几小时?是不是很累啊?”牧子溢喋喋不休像个老母亲。
“还行吧。”傅瑞抬眉,三个字结束了对话。
牧子溢无计可施,只得草草聊了几句结束了通话。
挂了电话他难受极了,傅瑞是怎么了呀,他们刚刚才那个那个过,离开的时候傅瑞还说找他呢。牧子溢开始咬着手指胡思乱想:自己该不会遇上渣男了吧?
老男人费尽心机勾引稚嫩少年只为春风一度,采阳补阳以后把他弃之不顾。
牧子溢想到以前傅瑞也是突然不理他了,也不和他解释,后来只说是太忙,一下子觉得傅瑞很可疑。
他又想到圈子里那些始乱终弃的故事,越发觉得自己好像遇到了渣男。
牧子溢越想越烦,恨不得立刻到傅瑞身边问个明白。
第二天去公司练舞心里也忐忑不安。
他忍不住问钱安:“上次录制的时候,导演是不是说过《银河少年》总决赛也要邀请我啊?”
钱安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是吃饭的时候导演说的,酒桌上的事当不得真,于是钱安老老实实回答:“虽然说过,但我这边没收到通知啊,还是以合同为准吧。”
“你去问问呗?万一到时候行程空不出来怎么办?”牧子溢催促道。
“好好好知道了,你赶紧练习去吧,再过一个月要录制新专辑舞蹈了。”钱安随意挥挥手,打发了牧子溢。
“哎……”牧子溢为情所困。
……
这边傅瑞录制完《银河少年》,也该暂时回西京。这几天牧子溢都在没话找话,对傅瑞热情的不行,傅瑞背地里偷笑,算是打击报复完成。
之前都是他主动找牧子溢的,这会儿终于感觉心里舒服了一点。
牧子溢早就知道傅瑞今天要回来了,傅瑞同意牧子溢晚上去他家,不过他要在公司办点事,不一定准时回去。
即使这样不确定的行程也不能阻止牧子溢,他想着笛平应该也在公司,于是借口探望笛平去了极音大楼。
下午牧子溢商业直播结束就屁颠屁颠地回家换了衣服,然后偷偷开车去傅瑞公司。送了水果给笛平,和笛平简单打了招呼以后,他就说自己要回家了,把笛平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其实告别笛平以后电梯上行,牧子溢去了极音那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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