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乐怀桐就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米多的唇瓣上,堵住了米多的话。
随着无言胜有声的摩挲,米多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起来,温热的鼻息随即迎面而至,米多闭上眼,感觉到热络的烙印顺着他的脖颈盘旋而下。
车里的灯光熄灭,只剩下孤独竖立在路边的一盏路灯,昏暗的灯光下聚集了数十只前仆后继的小飞蛾,不愿做黑暗的囚徒,冲破桎梏,热情拥抱光明。
在朦胧的光线中,空间有限,两个人紧挨在一起,脸贴着脸,米多坐在乐怀桐的身上,乐怀桐一手托举着米多的腿根,一手护着米多的脑袋,防止他动作太大撞到车顶。
车里的挺/动攻势愈演愈烈,如飞蛾扑火般,燃烧着热烈,越野车的车身由微弱到剧烈,有节奏地摇晃着。
青蛙和不知名的虫儿们在田地里奋力地唱着进行曲,车里的人全情投入,低声呢喃配合着大自然最原始的音符,谱写出另一首缠绵旖/旎的合奏。
月亮羞得捂住脸,悄悄躲在了层层云朵后面。
许久,越野车的车窗才缓缓放下来,田垦特有的清爽空气瞬间进入车里,驱散了刚才凝聚在车里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乐怀桐仔细替米多擦干净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抓起自己的外套把宝贝人儿裹起来搂在怀里。
两人配合默契,重新躺回座椅上,享受着彼此温热的体温,双方异口同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喟。米多埋脸于乐怀桐颈窝,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安静相拥了许久,呼吸渐趋平稳,乐怀桐才说了一句:多多,那些桥以后我们都去看一遍。他的声音带着少许喑哑,刚说完便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
好。每一座都去看,一起去看。米多的脸颊在乐怀桐耳边轻蹭,温顺地回应。
男人伸手把米多乱翘的头发捋顺,动作很是体贴,念梧真的是个非常温柔的小孩,如果他长大了,肯定会是一位善良的绅士。
他想,念梧一定会像米多一样发光耀眼,也会如余怀礼一样热情积极。
多多,现在我很幸福,所有的伤痛都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之后有你在。这种幸福的感觉,就像你走在漫无人烟的雪地里,有人带你去了温暖的小木屋,让你烤着火,给你泡了一杯热茶,告诉你不要怕,这里从此就是你的家。
,其实刚才我还没说完,米多附在乐怀桐的耳边小声说道。
他曾经设想过至少一百种乐怀桐听到梧桐桥基金后的反应,米多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没有一点为人夫的觉悟,完全没想到乐怀桐会在第一时间里直接用行动来表达他的最高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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