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托尼打了他肩膀一下,“别想离间我和佩珀的感情。”
史蒂夫深吸一口气,他拒绝吃下这口狗粮,并且踢翻了盆,“你到底还想不想听我说我年轻的时候了?”
托尼转回头闭上眼睛,摆出一副听睡前故事的姿势,“说吧,说吧,我听着呢。”他就知道史蒂夫是羡慕了。
哼,小处男。
“在我上战场之后,我见识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短暂。我的意思是,我之前就知道这一点——因为我的父母都去世得很早,但我之前还没有那么深地领会到这些。而战场彻底让我认识到了人生短暂,沉浸于过去不好的一切都无济于事。
你得带着它们,如同背着行李一样往前走。在这一路上,偶尔停下脚步,从包袱里翻出那些痛苦,哭一场,然后抹掉眼泪,接着走下去。”史蒂夫回忆着自己过往的人生说。
托尼望着天花板沉默着。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想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像史蒂夫这么坦然——坦然地面对过去,面对那些他曾经没能做到的事,没能说出口话,还有……没能保护的人。
就在两人的无言中,史蒂夫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弗瑞。”史蒂夫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按了免提。
“队长。”
“是我。”
“我们需要你。”弗瑞说。
史蒂夫转过头和托尼对视一眼,“你们没有抓住皮尔斯吗?”
“皮尔斯和特战队都已被捕。具体事情,等你到了我们再说。昆式战机即将降落在斯塔克的院子里,你和他一起来。”
弗瑞的话音刚落,工作室里就响起了A管家的声音,“先生,别墅后院遭遇不明入侵,是否开启防御措施?”
托尼沉着脸,“st!我真想说是。”
“防御措施未开启。”J是个真·善解人意的A。
史蒂夫利落地挂了电话,“你去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他还要带着相机去,好好记录一下弗瑞狼狈慌乱的样子。
两人站起身,离开地下工作室。
“你能帮我找个人看顾一下巴基吗?”史蒂夫问。
“事实上,我一到洛杉矶就有所准备。”托尼胸有成竹地说。
他们坐上了昆式战机,飞往华盛顿。
斯塔克别墅房间里,哈皮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翻着最新一期的《花花公子》。
巴基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被牢牢绑着,一边不停挣扎一边向房间里唯一的人发出咆哮声。
哈皮看了他一眼,放下杂志,从托盘里一手拿起针筒,一手拿起一个三明治走到床边,“芝士培根,或者麻醉剂,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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