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闹。”晏行说,“听话,不要睡地板,也不要去酒吧喝酒,你酒量太差。”
“放心我不会去。”牧佑这个可以做保证,“是窦珩在旁边乱叫,我才不会去。”
晏行似乎已经平静地接受这个结果,又认真的叮嘱他几件事情才挂电话。
他收起手机,发现窦珩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你知道你刚刚像什么吗?”
“像什么?”
窦珩叹息,“像是犯了错被家长教育的孩子。”
牧佑:“……”
“话说你真的是在谈恋爱,在找男人吗?”窦珩表示怀疑,“我感觉你那个样子比我小时候被老师训都夸张。”
牧佑扯嘴,“不是,别胡说,我……”
其实好像有的时候是真的,晏行比他成熟很多,有时候他在晏行面前就像是个小孩子,特别是做错事情的时候。
好吧,晏行有的时候是像个操心的老父亲。
“你怎么了?”窦珩好奇的问,“你到底还去不去酒吧?”
阳奉阴违这种事情牧佑实在是做不出来,摇头道:“不去了,我给老板们画几个草稿,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多没意思。”窦珩摇了摇头,“算了我也不去了,被女朋友知道也是一场麻烦。”
“其实……”身为去过酒吧的牧佑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酒吧真没什么好去的,黑啤也就那样,东欧来的舞娘跳舞也没有多好看,所以还是不去了吧……”
“艹!”窦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这么说完之后,我忽然又想去了。”
牧佑:“……”
最后还是没去。
外面太冷了,飘起雪花,冰天雪地里还能乘坐公共交通去酒吧的,都是勇士。
牧佑其实有尝试过打地铺,但窦珩的宿舍太小了,空地就那么一个细长条,他打地铺的话窦珩直接都没办法走路了。
窦珩给他翻出来一床被子,“这是我最大的努力保证你的清白了,你看着办,我为你牺牲这么多,你是GAY这件事情还得瞒着我女朋友,不然她也会介意。”
当晚,他跟窦珩一起睡在一张并不宽大的单人床上,各盖了一床被子,小床被挤得完全没地方,翻身都困难,牧佑的被子滑到地上,半夜被冻醒爬起来捡被子。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不出意外的感觉到鼻塞,头痛。
感冒了。
这趟汇报之行真糟心。
他早上的票是九点,七点爬起来准备坐地铁去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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