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延没离开,反而打算再往前走一步,结果他脚刚抬起来,时川河这20的视力就率先叫了停:“停。”
叶延顿住。
时川河从抽屉里摸出便签条和笔,飞速的写下了几个字,随后起身慢慢朝叶延走去。
叶延扬了下眉,接着就看见时川河一抬手,直接将便签贴他脑门上了:“滚。”
话音落下时,还不等叶延说什么,时川河就一把关了门还顺带上了锁。
叶延呼出了口气,从脑门上摸下便签纸,就看见上头用清隽工整的字体写着“叶延与狗不得入内”。
叶延:“……”
他气笑了。
次日时川河放在枕边只开了震动闹钟的手机将时川河震醒。
他睁眼看了看窗户,瞧见窗台上被拉的密不透风的窗帘,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宿舍,没有人会轻手轻脚的进来帮他拉开窗帘透光。
时川河面无表情的起床洗漱,换了一身紧身的长袖和休闲裤,正要开门时,终于瞧见了昨晚被顺着门缝塞进来的便签纸。
上头还写着他那句话。
啧。
叶延是瞎了找不到垃圾桶?
时川河不耐的弯腰下去捡起便签,就看见背面写了个“亲亲,那为什么您在里面呢:)”
时川河:“……”
他攥着便签的手微微缩紧,一大早还有些犯困的脑子直接给刺激的清醒了过来。
他和叶延,必定要死一个。
时川河面无表情的将便签纸揉作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径直出门。
五点这个时间对于他们来说都很早,尤其是现在冬天人容易贪睡犯困,所以别墅内一片昏暗,只留了走廊的几个灯。
时川河也没关灯,下了楼进了舞蹈室。
二楼都是他们工作的地方,住的就在三楼。
时川河每天这个点都会练早功。
昨天也是,昨天他练到七点多都没有人,于是他以为今天也没有。
但事实证明最近世界可能是真的想看到他和叶延血流成河的局面。
时川河还在压腿,门口便出现了叶延的身影。
时川河懒得理他,只看了一眼,就揣着来自那张便条的杀意继续压腿。
叶延本以为自己是最早的,没想到某位理应赖床的小少爷起的更早。
他其实也想走时川河的流程,毕竟那张便条的杀意也让他酝酿了一个晚上,最终因为犯法而被他咽了下去。
可这是叶延第一次看见时川河练早功。
之前他们Ln7还没有一拍而散的时候的确聚在一起练习了两个月,但那都是从下午开始直到晚上。
时川河的腿很直也很细,先不说正压,就说后压的时候的确像展翅欲飞的鸟,有点勾起叶延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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