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自然有本宫的思量。”
萧贵妃叹了口气,她也没想到皇上对二皇子抵触这么大,都这么久了连名都还没取,看都不看一眼,连带着也不愿来这颐和宫。
倦夕瘪了瘪嘴,不再多言,转而旁敲侧击其他,“今日晨时请安魏修仪对您也那般不敬,她就是仗着主子好脾气,不会和她置气,若不是秦婕妤倒了台,哪有她说话的地方,便这般放肆,不把您放在眼里。”
倦夕也是生气,皇帝有意给魏修仪提提位份,最近宫里都是传便了的,原是她父亲破了徐州的盐商私贩一案,风头及盛,魏修仪在宫里又一直很得宠爱,这些天也对他们家主子没了几分好脸色。
“和她置气做什么,左右不过是个寒门出来的,给她妃位又如何,还能爬到本宫头上?”
倦夕叹了口气,道:“奴婢也知道,奴婢不过是看不惯那人那么得意,要说宫里属她最张扬,偏偏她又那般讨皇上喜欢,果真是皮相好的狐媚子,不知廉耻。”
“行了。”萧贵妃觉得头疼。
“奴婢不说就是。”
其实倦夕怕的是,萧贵妃的样貌本就比不过这宫里如花似玉的各宫嫔妃,皇上每次来也就是例行公事,主子自从生了长公主后便再无所出,可玉芙宫的那位可是鲜活的很呢,皇上又宠她,二公主又那般讨喜,天知道封了妃后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现下主子又得了眼下这位二皇子,真是个拖累的大袋子。
要是能把二皇子送去给
话偷听到这,苏塘忍不住皱了眉,她回了房内,璃清正哄着二皇子入睡,可是二皇子还在哭,怎么都不愿睡。
“我来吧。”苏塘便道。
璃清折腾的满头的汗,赶忙点了点头让出位置,也不知是不是二皇子比较亲近苏塘,闻着她的气味便慢慢的止住了哭声,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奶娘呢?”苏塘耐着性把小家伙抱入怀里好生哄着,一下一下拍他的后背,左右走着,但脸上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好看。
璃清说到这个就来气,“走了,在旁的屋子好吃好喝的过着呢,每次来看咱们二殿下的时候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活像是来施舍一样。”
她又忍着气道,“阿塘,你是不知道,刚刚喂奶的时候二殿下不小心把她给咬了,她还手脚不干净的拧了咱们殿下一下,这才哭到现在呢。”
这些宫人心里头都清楚,二殿下不讨喜,连带着她们都一起刁难,上头那位萧贵妃不说什么,她们便私底下使绊子,让她们日子不好过。
璃清看到二皇子哭成这样,觉得心疼。
苏塘缓了一口气,怎么到了别的地方,这日子也过的不安生?
“咱们身上还有多少银钱?”苏塘问。
“不多了,大半都补贴到置办东西上边,长春宫清空,咱们的东西都被丢在那了。”璃清叹了一口气,也是发愁。
这便是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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