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真撞,就是那种开到他面前一下子甩尾刹住的,我玩过赛车,我可以来,保准吓他一跳又不会撞到他。”程桓跃跃欲试。
“你还玩过赛车?”江寄白不由得一脸的刮目相看。
程桓挺了挺胸,骄傲地说:“是啊,当时还得了青少年组的季军呢。”
应许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程桓来,国的时候,她和解磊曾经接触过几次,这可不是一个普通人能玩得起的,改装、训练都需要大量的金钱,程桓居然也玩过?
病房里的解磊显然不信:“好了,你这小孩就别瞎吹牛了,什么叫赛车懂吗,别是碰碰车的季军吧?”
程桓涨红了脸,悻悻然地想争辩,不过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应许,忍耐着说:“解哥我们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让许许醒过来吧。”
解磊犹豫着看向江寄白:“怎么办?要不先把韩千重叫过来试试?”
江寄白慢条斯理地从包里取出一张报纸来,放在应许身旁。
“不忙,蒋方啸这条疯狗盯着韩千重呢,再忍两天,等我把婚讯公布看他狗急跳墙。”
“这是什么?”程桓好奇地拿了过来。
“刺激一下她,”江寄白面无表情地说,“她的心肝出事成这样了,看她还能不能继续睡下去。”
应许的心一凛,立刻凑了过去。
报纸的头条就是G市横江大桥倒塌的追踪报道。标题既粗且大:倒塌疑似设计原因?无良设计师终酿血案。
她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一股气憋在胸口,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蒋方啸到底还是出了杀手锏。
可是,这家报社是疯了吗?调查组还没有定性,他居然敢这样刊登,不怕被告上法庭吗?
上面的字里行间出现的都是韩某某的字样,不过,混这一行的一眼就看出来是谁。
语句上虽然都运用了据闻、应该、或许的字样,不过谴责和引导的意味十分明显。
韩千重……看到的话……一定会心如刀割。
这么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
程桓念了几句,略带同情地说:“他……这算是毁了吧?”
解磊哼了一声:“毁什么?只要把蒋方啸扳倒,他自己有才,要翻身也容易得很。”
江寄白仔细地盯着应许,好一会儿,颇有些失望地说:“这样都没用?”
解磊的表情有点古怪,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寄白,你和应许趁着我不在做了什么?你别想不开啊,别像我一样,做错了事情,弄得这样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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