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他就这样坦荡地接受事实,还问要不要他再跪一次。
“那你跪吧,键盘还在门口。”贺绵绵无情冷酷地说。
贺闻川顿了顿,果断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门口,打开门,将门外两个键盘捡了进来,然后又很快回到床上。
贺绵绵看着他一系列动作,不解地问:“你拿键盘上床做什么?”
贺闻川只是撩起眼皮看她一眼,也不吭声,掀开被子将键盘并排摆在床垫上后,他就开始脱衣服。
等等,跪个键盘为什么要脱衣服??
贺绵绵虽然很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咬牙硬憋住了,双手环胸,冷眼看他迅速将自己脱个精光。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在她面前□□,这对她视觉造成的冲击,是相当大的,特别是贺绵绵还亲身体验过这副身材所蕴藏的力量。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明明是挺色的一件事,他为什么能做得这么从容坦荡??
贺闻川脱光后,才面对着她跪到键盘上。
贺绵绵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差点没喷出来。
跪键盘就跪键盘,为什么非要把跪键盘做得这么……这么……银荡???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面对跪键盘这件事?
贺绵绵看着看着,就面红耳赤地将脸埋进自己胸前,恼羞成怒道:“你臭不要脸!”
贺闻川跪得笔挺,姿势就像昨晚他喝醉跪在门外时是一样的,差别在于昨晚有穿衣服,现在没有。
“我跪的你还满意吗?”贺闻川又问一句。
贺绵绵埋着头,瓮声瓮气说:“要是我还不满意呢?”
贺闻川轻笑,“那我再想想办法。”
贺绵绵猛地抬起头,将他膝盖下的两个键盘用力抽出来扔到地上,又扯过被子胡乱将他下半身围住,这才松口气,仰起头看他,“我有一个要求,你要是答应,我可以跟你和好。”
“什么?”贺闻川放松身体,坐下来问她。
“每天要对着我说‘我爱你’三个字,早中晚各一遍。”贺绵绵说。
贺闻川沉默,他刚才也看到视频里,她重复了好几次要他说“我爱你”,在她心里,应该是非常渴望这三个字。。
伸手搂着她,贺闻川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低声说:“别生气宝贝,我不懂的事,你教教我。”
贺绵绵靠着他,说:“那你现在说一句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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