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死了。”
凯尔西开门见山地扰乱一室沉默,“有人把大家当傻子,管事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在十几分钟里性情大变跳楼。我怀疑有人下毒。”
“下毒?!”
费尔南紧张起来,身前吃了大半的晚餐,好似在胃里翻腾。“别开玩笑了。水源、厨房等地,都派了各自的人监守。”
“的确有几人相互监督。”
凯尔西说出了后面的但是,“但唯独管事是独自一人,他并没有队友。诸位在监守的时候,有顺便注意一下给管事的水或食物吗?”
“这……”
杜克不得不摇头,“我没能时刻注意。对了,厨娘呢?她也没注意到吗?”
凯尔西想着贝拉的自责与悲伤,如果那不是作伪,一个人终究有疏漏的时候。
“下毒还仅是一个猜测。”
雅尼克想了想说,“现在有确凿证据吗?尸体上出现了明显的中毒迹象?”
“对对,不一定是下毒。”
费尔南的副官忍着惶恐,“十五个小时,十四人死亡,试问现在谁不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管事说不定是压力太大或悲伤过度跳了楼。”
脸上带伤的伊尔汗又开口了,“哎呦!那也是有人刺激了管事。”
“杜克先生不是说十五分钟前敲门,管事还回答会来吃饭。还有,今天下午,最后见到管事一面的不正是亚戴尔先生与西格森先生。”
伊尔汗冷笑起来,“你们三位都说管事之前很正常,现在人死了,到底是谁在说谎?”
伊尔汗冷嘲,“下毒也好,把人刺激到崩溃也好,谁最有嫌疑,不用我说了吧?”
“你在含沙射影谁?!”
杜克就看不惯奥斯曼的几个人,被言语刺激地站起来质问:“有本事把话说清楚!我和管事说话,他都没开门。隔着一扇门,我怎么给他下毒。”
副手约茨古,替伊尔汗给杜克补刀:
“你说没开门,可也没有其他人能证明。不然让大家说一说,谁看见杜克先生敲管事房门时的情况?”
长桌上,其余人都摇头。
六点多到七点,检查古堡与厨房看守的人各自在忙。
临到上菜用餐之前,有些回房稍作洗脸洗手等个人卫生清洁。厨房在一楼,管事在二楼,宾客们在三四楼,刚好都完美地错开了。
杜克强忍着被冤的怒气,“我说了管事没开门,他只是隔着房门说来‘马上来’。何况,你们见过什么毒短短十五分钟就发作的?
不是砒/霜让人死亡,而是让人自己跳楼?反正我是从来没听说过!”
伊尔汗嗤笑,“不是你,那就是前面见过管事的人。对啊,毒发作需要时间,真不知道有的人怎么舔着脸来说怀疑别人下毒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