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盯着弗雷曼,“您就没有考虑过一种可能?有人假冒顶替,借此机会掳走了凯蒂小姐。“
“什么?”
弗雷曼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有人把我的女儿掉包换走?上帝啊!福尔摩斯先生,请您别把那些古怪案件按在我们这种普通人身上,凯蒂就是和人私奔了。这种事,我作为父亲,难道不比你一个外人了解?”
紧接着,弗雷曼就说出了那段故事。
去年凯蒂偷偷摸摸喜欢上一个人,蓄意吃下过敏的芒果,借着红疹闹疯病要与比利悔婚等等。
这一番话和比利转述的一模一样。
歇洛克也就直接问了,“既然那样,为什么不索性取消婚约?难道是比利先生不同意?但听他的意思并非如此。”
“怎么可以取消婚约!”
弗雷曼毫不掩饰坚决反对的意思,“长辈定下的婚事,怎么能说悔婚就悔婚!何况,凯蒂根本不肯供出可恶的情夫是谁,想必是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就更不能让她误入歧途。”
弗雷曼说得语气坚决,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既然比利没有不妥,凯蒂就应该按照婚约嫁给他。出尔反尔,这种事绝不能发生在我家。”
然而,现在作为未婚妻的凯蒂却失踪不见了。
弗雷曼也说不出继女可能和谁跑了。
凯尔西一边听着一边扫视四周,客厅的地面还有几只酒瓶,与桌上的相似都是高度伏特加。
当听完凯蒂的情况,她提了一句,“弗雷曼先生,您喝的是烈酒,伦敦的市面上并不多见,不知是在哪里买的?”
“我是开酒吧的,搞两瓶酒很容易。”
弗雷曼说到,”直接让酒厂捎带两瓶烈酒,这有什么不对吗?要是没其他问题,还请快些离开。我更希望你们不要把找凯蒂的事到处嚷嚷。”
凯尔西表示暂时没有其他问题。
歇洛克的目光在动物皮烟叶袋上掠过,确定了是有些年头的海豹皮。他又瞥了一眼弗雷曼的双手,这就提出了告辞。
“我们会尽力找到凯蒂小姐,之后希望您能全力配合。”
“哼!”
弗雷曼仍是讥讽地表示他不需要败坏家风的女儿,更没有答应配不配合。对于侦探们希望下次见一见凯蒂母亲的想法,他并没有给出正面的应允。
最终以一道关门声送走了两位侦探。
‘哐!’
重重的关门声回响在空旷的街。
歇洛克与凯尔西并没有立即回家。
两人从外部观察着这栋三层楼房,三楼凯蒂卧室的方向一点灯光都没有。绕了一圈才乘坐马车离开。
刚马车上,两人就不约而同地开口:
“有关弗雷曼我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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