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还在哼哼唧唧,满怀期望道:“你们俩申请了去卡斯特罗布舍的学术交流是不是?要不我也申请转学去那?”
奥莉薇亚还没说话,看不惯的斯内普已经冷笑出声,“你都十五岁了,还黏糊糊的像什么样子!小鸡崽子也该学会自己去啄虫子吃。”
“你说谁是小鸡崽子?”塔拉炸毛。
“你难道……”奥莉薇亚看着他,缓缓道,“在暗示我是母鸡?”
斯内普:“……过度解读并不是一个优点。”
伊丽莎白感叹:“真是完美的食物链。”
不管如何不舍,分别已经是人生进程中注定的一环。
在拿到NET的证书后,所有人都朝着自己选择的方向前进。
埃尔维斯进入了《纽约幽灵报》,成为了一名记者,所有人都觉得他早晚会被采访对象打死——至少也会打断一条腿。
西莉亚成功通过魔法国会的筛选,进入了魔法国会的法务部,斯内普表示这是非常适合她的一个职位。
“至少在她恋人被打断腿后可以帮他申诉。”他嘲讽的对象是埃尔维斯。
伊丽莎白收拾行李回到阔别已久的麻瓜社会,和珍视的家人们一起生活。
“他们不会给你安排相亲吧?”奥莉薇亚对亚洲人的思维方式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伊丽莎白露出一个“我早有准备”的笑容,“我之前骗他们,说巫师和麻鸡有生殖隔离,他们信了。”
“……干得漂亮。”众人给她的机智竖起大拇指。
奥莉薇亚和斯内普在和相识了四年的伙伴们告别后,也坐上了前往巴西的飞机。
透过窗户看着地面逐渐远离,奥莉薇亚把头靠在了斯内普的肩上。
“又一次的离开。”先是霍格沃茨,现在是伊法魔尼,不知道他们会在下一个泊点停留多久,又最终会在哪里扎根常驻。
斯内普是个理智压倒性多于感性的人,此刻也并无多少离愁别绪。
“只有死亡才是永别。”他平淡道。
奥莉薇亚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起来,“只有死亡才能让我们分开?”
“不。”他深深地看着她,“死亡也不能。”
奥莉薇亚顿了顿。
“ll y be alays t e?”
“f se,alays。”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两句话我觉得必须用英语才能有那个感觉。
我想了很久的alays,希望把它放在一个合适的地方。
希望这个alays不是代表着痛苦,而是凝聚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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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糊塗太太又给我画了新图!
幸福得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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