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喝醉了还能使用刀法也是令人佩服。哪里像岛侑,喝醉了只能学日和狂呕不止,治疗什么的根本想都别想。
鬼切的金眸带上了几丝的茫然,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岛侑,似乎在仔细辨认什么。
“阿侑……”鬼切呢喃出声,他恍恍惚惚地转过身,太刀的刀尖划过榻榻米,直接将一张榻榻米切开了……切开了……
这把刀,还挺锋利的。
店主已经习以为常地缩到了柜台底下,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等到人走以后,明天把账单往港口afa一寄,新的装修计划又有了。
“太宰先生。”岛侑将险些跳出身体的心脏按了回去,拼命朝太宰治使眼色。
“没喝多少酒啊。”太宰治很无力,“又是个不能喝的……”
好在今天带上了战斗力织田作之助,这头刚把中原中也按住,织田作之助又要起身去架鬼切。好在有天衣无缝的帮助下,他险而又险地避开了几次致命的攻击。
趁着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一人按住一个的时机,岛侑摸走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偷摸走出了居酒屋,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他拨打了森鸥外的电话。
电话接通,岛侑踌躇着开了口,“……老师。”
“阿侑?玩的开心吗?”
森鸥外含笑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那头传来,夹杂着轻微的电流,似乎触到了岛侑,他伸手捂住了发烫的耳朵,将手机转到了另外一边。
“太宰先生说要庆祝我惩罚结束。”岛侑呐呐道:“我没拦住他们……”
“喝酒了吗?”电话那头的森鸥外手中正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窗外,绚烂的摩天轮灯光倒映在地毯之上,印出了模糊不清的彩色光晕。
岛侑很诚实,“喝了几瓶清酒。”不过现在都已经吓到酒醒了。
听到岛侑说喝酒时,森鸥外连酒也不品了,笑着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不甚起眼的吞咽声透过听筒,岛侑莫名地握紧了手机,问道:“老师,你在做什么?”
“嗯?”似乎没想到岛侑会这么问,森鸥外说道:“在喝酒。”
“一个人吗?”
“毕竟我这样的中年人没人陪着喝酒。”森鸥外随手将高脚杯搁在了桌上,对着怒气冲冲双手叉腰的爱丽丝竖起了食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他继续说道:“清酒的后劲可是很大的。你少喝点,不然会头疼的。”
森鸥外的关怀令岛侑一时无言,只是低低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你那边散场了吗?”森鸥外抬手看了时间,已经临近正常营业的商店关门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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