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赞进来的时候,宫千暮正坐在等候区低头玩手机。
是屈赞先看到的她,长腿一迈,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宫千暮抬头。
见到是他,便起了身:“屈先生。”
屈赞看了看她的脸:“刚刚还准备发个消息问问你过敏好了没有呢。”
“已经好了。”
邵君就在边上,一脸错愕地望着他们两个。
“晚上有空吗?想请宫小姐吃个饭,感谢宫小姐昨天出手相救。”屈赞看也未看邵君一眼,继续凝着宫千暮道。
“没空。”宫千暮回得快且干脆。
屈赞并未有多少意外,笑着点点头:“嗯,那几时等你有空,我们再联系,我先进去了。”
说完,就拔起大长腿往里面走,被宫千暮突然出声喊住:“屈先生。”
屈赞停住脚,回头。
宫千暮微微抿了抿唇:“那个我们不要再联系了,你跟钦少是对家,我们不适合做朋友,抱歉。”
屈赞:“”
邵君:“”
边上的其他人亦是:“”
就连紧跟着屈赞拍摄的媒体记者都有些傻眼。
这般直白的吗?
屈赞显然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神色顿了顿,才弯唇,不失礼貌地微微一笑:“了解了。”
然后就走了。
邵君朝宫千暮竖起了大拇指:“狼人,牛啤!”
宫千暮没做声,坐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的话有些不好听,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清楚。
既然两人是对家,无论是正主,还是粉丝,都如此水火不容,她身为一方的保镖,又怎能去跟另一方成为朋友?
两家公司会怎么看,两边粉丝会怎么想,两位正主也不好想吧,昨天晚上钦博言就明显生气了,她感觉得到。
而且,可能是做了钦博言的保镖,成了他的手下,成了他的人,她明显觉得自己有些护短,甚至也带了几分粉丝心态。
就是那种“既然你,以及你家粉丝,对我家钦博言不好,我就也不可能对你有好感”的心态。
会场内,衣香鬓影、杯盏交错。
盛装盛容的帅哥靓女们手执高脚杯,穿梭其中,或三三两两、或四五成群,聊着、笑着、交际着、应酬着。
“钦少,您好,我是A市电视台新闻娱乐频道的记者江泉,能耽误钦少两分钟做个采访吗?”
钦博言转眸看向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执着酒杯,慵懒随意地轻晃,优雅矜贵尽显:“你想问什么?”
见他这样说,江泉眸色大喜。
要知道这个男人是出了名的难采访,随机采访几乎零回应,有预定的采访有时都不配合呢,今天竟然破天荒地给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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