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是叁千烦恼,剪不断,理还乱,这头发丝儿还尚且在挣扎中,手反倒是先一步被人握住了,温热得很。
想要抽离开,却早失去了机会,只扯着手腕儿这般一拉,便轻轻松松让沉妙栽到怀中去。
“妙妙早。”
如此亲昵的称呼,夹着撩拨在耳侧的热气,染着蠢蠢欲动的侵略意,沉妙身子又僵了几分,呐呐咬上唇来,怎么形容这声音呢?有一丢丢熟悉,有一点点陌生,可方被制住了的沉妙迟迟不敢回头去瞧。
该怎么解决这尴尬的境地?这可比用脚趾抠出一栋豪华大别墅还要困难许多。
喵了个汪。
低咒一声,沉妙大脑飞快的运转开来,同便宜儿子的朋友滚床单,按照言情小说的套路来走,嘶,妥妥的不道德啊,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这朋友的小妈,细品一下,哦豁,不得了,不得了,沉妙顿觉这剧本不好写,只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是个悬崖那也得加足马力冲。
许宴倒是半晌未开口,只也好奇,这小醉鬼酒醒后会作何反应。
“许……咳……许同学早。”
只硬着头皮搭话,沉妙呐呐笑了声,手指勾了勾,多有几分局促,这讲着话头儿呢,却见那拉了窗帘的地儿正透着光亮呢,俗话说的好,太阳晒屁股了,哪能说声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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