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于条件反射般的,许宴眼皮子狠狠一抽,心提到嗓子眼儿去,到底是他小瞧了沉妙,这女人,可是存着许多花花心思,保不齐哪一句便被套进去了。
埋在柔软棉质间的指腹微动,倒像是在思索可行性。
淦,她可不想把自己也埋到土里去。
沉妙哪里还肯陪许宴玩下去,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得珍爱生命,大把的钞票,大好的时光,只待飞出这花花的世界,小日子怎一个滋润词儿了得。
盘算了好一遭,可不能坏到一个弟弟上,正所谓,弟弟千千万,不行咱就换,世界何其大,总不能吊死在一个枝头,色字头上还一把刀呢。
沉妙小心思转得飞快,往后一滚,压入床中,软软缠缠,像是块儿吸了水的大海绵,一拍还发出闷闷的响声,是拉开同男人的距离了,而那附在底裤上的指腹也顺势离了去,只那温热感还留着,将棉质小内内往臀缝里塞了塞,总夹着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儿,沉妙手指动了动,跃跃欲试要往下,可当着许宴的面儿,她这张老脸还得要,贵妇形象,贵妇形象,端住。
“怎么,妙妙不是要玩捆绑lay?”许宴身子还是探过来的,腰一弯,沉妙往那方向一望,立刻缩回目光,手指又刨了刨床单,喵了个汪汪,许宴这孩子也忒……咕噜一声,沉妙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还想曲起指来擦一擦唇角。
领间扣子未系好,总生出几分松松垮垮像来,色字当头一把刀,可这色,足可教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沉妙也不是甚么正人君子,她手指又抓了下。
小沉同志意志不坚定嘛。
许宴随即唇角翘了下:“床便这般大,妙妙能跑到何处去?”
听他这般语气,倒生出几分诱哄意来,你瞧啊,这床跑也跑不了,不如乖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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