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妙妙求了,怎能不应允。”床上的男人好说话得很,揽着沉妙的腰肢,加快顶弄的速度,花穴被插得一片泥泞,沉妙腿软得要往下跌,恰是将男人的性器吃得更深,被插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这求和不求又有何区别?一样的磨人。
沉妙被顶得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只刚断了奶的猫儿,用刚长出的小爪子在许宴背上留下抓痕,倒也是无关痛痒的调情,暧昧得很。
“许宴你个骗子,嗯~”手指搭在男人肩上,衬得沉妙的控诉都有些无力,加之她声音都带着哭腔,非但没让许宴停下来半分,倒是换来猛烈的撞击。
精壮的腰胯不断撞击着柔软的臀部,花穴被迫吞吐性器,发出咕叽声,沉妙像是挂在许宴身上的娃娃,被撞得一颠一颠的,只奶子被捏住了,硬起的乳粒有一下没一下随着顶弄蹭上男人的胸膛,又疼又胀。
许宴撩开沉妙额间的碎发,在顶弄进来沉妙被迫仰起头时吻了上去,揽着她的腰肢,顺势将人儿放倒在床上,方折出的阳具毫不费力借着顺滑重新插弄进来。
他喜欢沉妙哭时候的样子,尤其是在床上,被操哭得小声撮泣,连身子都打着颤儿,啧。
“小许啊下来了?”
许宴常来,张嫂待他也亲切得很,见他一人下来有些奇怪,又偏头往他身后看了看,在找谁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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