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明白的阿尔弗雷德,布鲁斯韦恩也会明白的。”小丑摘取绿色的假发,随手擦了两把脸上的妆,不是忠心耿耿的老管家还能是谁呢?工匠平静的看着他,“布鲁斯韦恩已经死去了,所以也不会再有小丑什么的了对吗?”
“是的,不会再有了。”他抽泣着,将西装脱下来盖在工匠身上,“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让布鲁斯少爷过得轻松一些,但是艾迪入戏太深,他失控了。我该怎么样才能帮你,你就是那位一直以来的先生吧?”
“哦,我都做了什么。”他痛苦的埋下头。
“准备一场葬礼吧好阿福,为这场戏剧落下帷幕,我们不是经常说些名人们的虚构故事吗,不管他们是不是活着。”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也醒了,他复杂的看着顶着妆容的老管家,他猜到了他在做这件事,他试图阻止但总是无济于事,直至现在酿成了悲剧。
“别这个表情,”工匠借着博士和阿尔弗雷德的搀扶站起来,将伤口上的血顺势糊在布鲁斯的衣服上,“我不会死的。”
“很高兴见到你,布鲁斯,我是工匠。”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布鲁斯郑重的握住他的手,“不曾见过面的朋友。”
“艾迪纳什被赶来的警察带走,布鲁斯似乎和他的管家大吵了一架,但他们依旧是家人,你知道的,往往家人之间才容易产生争吵。后来他们还排演了一出葬礼,给一个叫布鲁斯韦恩的披风侠,听说听众最后都觉得这是为了赞扬布鲁斯的英雄品格。”
“那么他真的死了吗?”艾米好奇的看向博士。
博士搓了搓手,拉下塔迪斯里的某个开关又扬起笑脸,“当然没有,那出戏剧上演的时候布鲁斯韦恩就坐在台下。”
“我死了吗?”昏黄的烛光中,坐在长椅上的布鲁斯问他身旁的女士。
“不,当然没有。”
“也许我死了,”他笑着说,“你现在是在和一个眷恋人间的鬼魂说话,可以告诉我您是谁吗美丽的女士?”
“如果你是鬼魂,”女士笑着说,“那我一定是死亡,正与你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样的问题?
工匠在创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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